“还是我的不是了?”牧璃歌放开自己禁锢她的双手,用力一扯就把原本就是一块小面料组成的抹胸直接扯了下来,光滑的背部的肌肤此刻不再若隐若现,牧璃歌俯下头唇就贴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所到之处点燃了叶海棠的神经末梢最敏感的一点。
这男人果真是情场的老手,知道女人最无法抵抗的就是温柔如水的亲近,她从一开始的身体紧绷到后来的放松然后就是跟着他一起沉沦,“别”裙子被他直接扯碎之后,叶海棠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就出声叫道,然后突然意识道他们是在马车之上,“夙夜还在外面”
她刚才的嘤咛的声音,是不是都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夙夜的功夫绝对是极好的,她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这个时候还能从你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牧璃歌说完就将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在她的身上,马车却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被路上的石子绊了一下。
叶海棠感受到来着身后的牧璃歌的故意的动作,忍不住就娇喘了一声,似乎意识到什么,她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更多让人听了脸红耳赤的声音从自己的嘴巴里传出去,她几乎忍的很辛苦。她的忍耐让她的身体更加的绷紧却无形中取悦了还在她身上的牧璃歌。
直到叶海棠筋疲力尽之后瘫软在牧璃歌的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起来的时候,车帘外面传来夙夜淡淡的没有起伏的声音,“大人到了。”他的听力几乎到了最好的地步,所以车厢里刚才发生的一切激烈的运动他是听到了的。
却依然面不改色的泰然自若的架着马车一路行驶而来,牧璃歌最满意的也就是他这一点,当初把他从轮葬岗的死人堆里拉出来的决定是没有错的。牧璃歌应了一声,叶海棠却抱着自己的胸有些无措的看着牧璃歌
“我的衣服呢?”她看着被牧璃歌这个暴力男直接撕碎成条状的衣裙,就觉得自己这样出去估计也被人当成笑话了。“要它做甚,看着就碍眼,撕了才好”看着她穿着它在无数的男人面前扭腰摆臂的搔首弄姿,牧璃歌就觉得撕了它已经太过便宜了,应该直接烧了来个毁死灭迹。
“我怎么下去”叶海棠环着自己的双臂有些无语的问了一句,他不喜欢怎么不撕烂他自己的衣服。“求我啊”牧璃歌此刻好似一只吃饱了喝足的大大的懒猫,那笑起来的俊秀的侧脸就像是一只正在偷腥的猫咪,狡猾的很却让人抓不到把柄。
与其光着身子下去游荡一圈,被府上的人看了一遍,那被他一人看了还是非常的划算的。牧璃歌等着小女人恳求自己带她回去的时候,叶海棠却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夙夜帅哥,你把披风借我用一下”叶海棠对着车厢外面的男人的背影就喊了一句。
夙夜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汗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他不过是被迫听着他和她在车厢里的一场春事,这女人怎么一转眼就置他于死地。他的双手拉着缰绳抖了抖,最后还是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把马儿固定好,自己跳下马车朝着牧府里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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