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姊妹进来了,又是疯了什么的送出去了,她一直以为那是她们技不如人,不能讨得牧璃歌的芳心而已。越是得到不到的男人的那一颗心,越是能激发女人们前仆后继的往前冲,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是牧璃歌心里最特殊的一位,现在看来那不过只是她的自欺欺人而已。
她的一只手硬生生的被人砍断了,看着流血不止的断臂出,月娘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她断臂出传来的疼痛几乎到了她可以忍受的极限,下一刻似乎就会晕厥过去的惨白的脸上在听见自己已经被牧璃歌直接卖掉了之后,彻底的晕厥过去了。
小厮们转头看了一眼夙夜,“把人送出去,爷不想看到她,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的美人就被弄断了一只手直接让人卖给了当地有名的混混,这个他们家的爷真的是让人看不透猜不透。
接到夙夜的指令小厮们也不敢怠慢,看着爷对待自己以前的枕边女人都可以直接砍了一只手送人了去,那他们这些蝼蚁更加是不入爷的眼中的。小心谨慎才能安然的在牧府里待着。这是所有人心里的共同的念头。
牧璃歌看着窗子外面的一片叶子在大风刮过之后,怎么也没有掉落下来,他忍不住就微微扬起一抹笑意,他的人只有他能碰的,其余人的碰了之后就是月娘的下场。叶海棠可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小小的举动直接让一个花朵般娇艳的女人一瞬间就转变了她原本的命运。
她正拿着抹布蹲在地上擦着自己制造出来的一地狼藉,早知道这烂摊子到头来还是由自己收拾,她刚才就不一样义气用事了,果然女人是最不能让人挑衅的,她就是头脑一热就犯了糊涂。她一边期期艾艾的念着,一边努力的擦着地上的污渍。
一边擦一边往后退,却冷不防她撅高的皮鼓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她一转头却看见已经离开好一会的牧璃歌此刻正站在她的身后,她的屁股撞到的不就是牧璃歌的大长腿吗?叶海棠被自己看到的人吓得一屁股直接跌坐在地上,“怎么,女人,我让你那么害怕吗?”牧璃歌饶有兴趣的蹲下身,跟她的眼睛平视,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没,我就是擦地擦的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下”
叶海棠心里已经把他神出鬼没走路没有声音的这种特质诅咒了一遍,嘴上去不得不换了一种听上去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的说辞,她现在是丫鬟,牧璃歌是大爷,怎么也不能在语言上再次刺激了他了。
叶海棠跌坐在地上之后,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裙摆已经因为刚才的动作掀开到了小腿的位置,叶海棠倒是不在意,毕竟她的裙子下面还穿着裤子。牧璃歌却在看到此刻的情景的瞬间就变了脸色,现在所有的机会都成熟了,就缺一根导火线而已。
叶海棠手腕撑在地上,也不知道被地上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轻呼出声,一道细细的呻吟吸引了牧璃歌的注意力,当他的视线由她的脸上转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叶海棠忍不住就让自己原本敞开不雅的姿势赶紧调整过来。
顺手把撩开的裙摆放了下来,遮住她露在外面的白色的裤子的一角。美人娇娇,欲述还羞。是男人就没有不心动的。有道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再困难了。牧璃歌的喉结上下轻微的滚动,看来是动情了。
“你很想再要那天的感觉,是吗?……我可以帮你……”牧璃歌伸手进她的裙摆里,大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缓缓向上摸,然後再轻轻的捏住。
“不!”她连忙按住了他的手,随後又突然发觉自己失态似的低垂下了头,声如蚊呐地应了声“嗯。”
“小东西。”牧璃歌低声笑起,捧起她的头,吻了吻她的唇瓣,接着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用他的舌头卷绕着她的舌头,渣吧渣吧的吸吮了起来。
“唔……”她软软的放松了身子,使得全身散发出恬静的气息。只吻到她气喘吁吁时,他的唇才离开了她的嘴,他漂亮的凤眼定定地看着她,声音软软地说道,“做这样的事情,把衣服全脱了才舒服。你愿意吗?”
叶海棠微微迷离的眼神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意料情迷,她下一刻却掐了自己的手心一记,指甲戳进肉里的疼痛让她迷糊的脑袋清明了过来,“我不要你碰我”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是在我之前就有许多的女人了吗?她们可是上赶子找你做这件事情,但是我不要”
叶海棠几乎偏执的不想让他在碰触她的了,人都是有洁癖的,就比如她叶海棠实在不会愿意跟其他的女人共同伺候一个男人,哪个男人就是牧璃歌,她一样也不要。“小东西,你这是在吃醋吗?”
牧璃歌笑着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在吻落下来之前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哪些府上的女人可没有享受到你这样的待遇”他是在告诉眼前的小女人,他看上去花心的很,可实际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正得到过的碰触过的唯一她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