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浩嘴里的不停叫骂也证实了程老管家的想法。
那程浩一看见来了人,便变的猖狂起来,直直指着阮湘元和楚渊河,让那老管家把他们打死!
程老管家见阮湘元和楚渊河有些真功夫,心中也有些恐惧。
莫说是自己一把老手老脚,便是自己府中的全部家丁都来对阵,恐怕也打不过他们。于是程老管家只能拿县令的身份来威胁着阮湘元。
“各位还不知你们打伤的是松阳县令的嫡子!我看各位也是松阳县人,如果各位还想在松阳县生活,就请想束手就擒!”
“我们对程浩没兴趣。但我只告诉你,要么把运镖的令牌拿来,要么我今天就把程浩打死!”
“运镖的令牌只有我们家老爷有!”
程老管家轻蔑的回答。
阮湘元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若是官印,她还能理解县令走哪带哪,毕竟那是贵重的东西。
但这运镖的令牌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在县令那里!
难不成其他来试炼运镖的人也要等到县令回来才能试练吗?也非要让县令一一过目才能取得吗?那这县令也真是太闲了!
阮湘元也不想再跟程老总管废话,她知道这个人就是个眼高于顶,自己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自己不敢动程浩!
看了看周围,最终从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丁手上夺过了一根木棍。
没有一棍子十分干脆的把程浩的腿打断,而是捡着肉多耐打的地方把握好力道,一棍子一棍子稳稳的打。这样子虽然不能立刻把程浩的腿打断,但却能让程浩承受最大的痛苦,也能给那人程老管家更大的压迫!
你不是说令牌在县令身上吗?你不是不拿程浩的安危当回事吗?你不是看不起我们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打脸!
阮湘元没打几下,程浩便如同一头待宰的猪般哭嚎了起来。
“你快点,快点把那令牌交给她!我要死了…你今天不交给她,等我父亲,等我父亲来了,我立刻就把你处死!”
程浩是真怕了,这个疯女人是真的会杀死他的!他现在后悔极了,自己当初怎么眼瞎相中了这个女人呢,凭白给自己招惹了这么多的祸端!
另一边程老管家听到程浩都这么说了,只能颤颤巍巍的答应下来。
谁人不知这程少爷为人暴戾,平日里对人命视如草芥!
自己若是不答应再让程浩受了苦,恐怕那两个人走后,程浩第一个就把怒火往自己的身上发!
这令牌并不在程老管家身上,程老管家让他们先等在这里,自己去把令牌取回来。
程家家丁这次来的挺快,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把那个运镖令牌拿了回来。
程老管家恭恭敬敬地递到阮湘元的面前,阮湘元单手拿过掂了掂。
不错,这令牌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