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哪能就这样了了呢!”
刘翠不乐意了。
阮湘元她打伤了刘家这么多人,怎么着也不得赔个医药费吗?
而且自己侄子刘凡良下落不明,找不到了人,自己回娘家可怎么交代啊!
“村长,这腰带一看就是男人的腰带,而且这腰带上还有血迹,不解释清楚,给我们个说法,我就不让她走!”
“是啊村长,那刘翠说的也有道理。”
旁边的一个婶子开口了。
这腰带和血迹,的确是太让人疑惑了!
“湘元丫头,你要不解释解释?”
村长开了口。
还没等阮湘元回话,庙门外就传来骚动,人群散开,竟站着个男人!
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楚渊河。
他腰间没有系着腰带,手里还滴着血!
“这腰带是我的。”
楚渊河不顾众人疑惑的眼光,对众人直言,走了进来。
阮湘元有些吃惊,没想到这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兄,为救人竟然还能趟这趟浑水?
“是阮阿大家的渊河啊,那就无碍了。”
村长见腰带是阮家自己人的,也不想再管这事了,遣散了众人就要离开。
刘翠不肯罢休。
“村长,这楚渊河不算我们阮家的人!”
刘翠对着楚渊河就啐了一口。
“他就算养在阮家多年,但终归是老大家继室带来的儿子,是继子!跟阮家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怎么能算得上是阮家的人!雨夜还来这破庙里……哪家的堂兄会这样呢?一定是图谋不轨!”
刘翠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把楚渊河栽死,那他名头上的那份拆迁钱就归阮家了!
“孽子!你来这做什么!”
那阮大也是恨铁不成钢。
早知白眼狼养不熟,可这阮湘元可是自己的亲侄女啊,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吗?
“你这野种!平日里你母亲病病歪歪的在家里躺着,我也养着你们,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为了贪图三房的钱,竟这样不择手段!”
现在阮家的人,心里只存着拆迁款。
围观的村民对楚渊河也是指指点点。
举目四周,竟没有一个人相信楚渊河,为他作担保的。
就连村长对着楚渊河也是连连叹气。
阮湘元站在一边,心底却还是对楚渊河十分敬佩的。
明知此时站出来会惹得一身腥,竟能直接坦言腰带是自己的,这要是换了一个人,恐怕早就避之不及了!
难怪原主心里十分的喜欢她这个大哥……
眼瞧着这些人越说越奋起,阮湘元径直向他走去,站在他的身边,面向众人。
“大哥没有逼迫我,而是我倾慕大哥已久,想要与他私定终身!”
众人大惊,连楚渊河也是震撼不已。
他挺身而出,只为保她不被浸猪笼,就算自己受些责罚也无碍……他终归是要离开这里的。
但她竟能舍下自己的清白,反过来也保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