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琴是非常嫉妒落雪的。
她嫉妒她嫁给了路氏集团的继承人,嫉妒她嫁的男人非常顾家。她嫁入路家五年多了就没听说过路明锐有什么花花事情,在落雪没有出现之前明锐如一个禁欲的和尚,当时白雅琴甚至怀疑明锐是不是喜欢男人,可落雪出现了,他竟然与她闪婚,很快他们还有了孩子。有了家庭的路明锐比之前温暖了不少,和老爷子路天成的关系也比之前融洽了许多。同样是一个爹生的儿子为毛差别那么多?明锐顾家爱老婆,明治只知道花天酒地,莺莺燕燕。即便落雪生的是女儿她在老公和长辈心中的地位依然如故,自己为路家生了长孙,可地位却不如一个生了女儿的林落雪,越想白雅琴心里越是不平衡。
不过在长辈们面前白雅琴一直扮演着一个温婉贤淑,任劳任怨的好媳妇角色。
落雪透过白雅琴的眼神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那种不善,不过她故作不知,但因为明锐和明治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关系以及上次自己差一点被路明治吃豆腐因此落雪对路明治一家人都特别忌惮,跟白雅琴也刻意保持距离。
落雪刚刚走进洗手间没想到白雅琴随后也跟了来。
落雪以为白雅琴也内急,这里就一个马桶,于是她匆忙的解决了,然后把位置让给对方,可白雅琴却没有马上坐到马桶上。
“雅琴;你怎么不那个呀?”落雪看到白雅琴一直站在自己后头既吧找马桶也不洗手,也不补妆,感觉非常奇怪。
白雅琴朝落雪羞怯的笑了笑;然后把嘴巴凑到落雪耳边;“大嫂;我是来向你求教问题的,希望你可以知无不言,不吝赐教。”
看到有些神神道道的白雅琴落雪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雅琴;我们是妯娌也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就好,求教我可不敢当,要说求教也得我求教你才是。你比我学历高,比我见多识广。”
“大嫂;我只是想知道如何把男人驯服,要他对老婆俯首帖耳,不会出去沾花惹草。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大嫂就教教我吧,我保证会守口如瓶的。”白雅琴觉得落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她是根本配不上路明锐的,可她竟然可以把明锐收拾的服服帖帖,想来一定用了什么特殊手段。她曾经在一本杂志看到说某女明星利用蛊术把自己的男神老公给治的老老实实,几十年过去了男人依旧对她一心一意。白雅琴从来不干涉路明治在外面的风流韵事,因为她知道自己关不了,更害怕把明治惹急了自己会被出局,故而一直忍气吞声。她还是希望自己的老公可以不再出去招惹莺莺燕燕,故而才拉下脸向落雪求教征服男人的所谓技巧。
落雪被白雅琴的话给吓了一跳,她一脸懵懂的看着对方,弱弱的说;“雅琴;你跟我开玩笑吧,我哪有什么驯服男人的手段呀。”
白雅琴紧紧的住住落雪洗了还没有干的手,然后一脸恳求道;“大嫂;看在我们都是女人的份儿上你就教教我吧,你是如何把大哥收拾的那么听话你就说说嘛,你也知道我们家明治根本不怎么在家,外面女人一个接一个,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去找情人。大嫂;你是如何把大哥牢牢拴住的?你们做那种事是不是按一日三餐来?大嫂是不是特别懂那方面的技巧,还是大嫂用了其他的法子征服大哥的,比如养蛊虫在他身体里什么的。。”
听白雅琴越说越不像话落雪气的小脸通红,她用力把白雅琴的手甩开;“雅琴;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希望以后你也不要在说这种不合时宜的话。路明治的风流事我也有所耳闻,作为女人我同情你,如果你受不了他在外面胡来可以离婚,不要整天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把话扔下以后落雪便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
白雅琴在洗手间待了一会儿然后带着非常愤懑的心情出去,她没有继续在这里停留,而是和长辈们匆忙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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