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一夜总算过去了。
看守所的监牢和真正的牢狱不太一样,楚楚被关在一个独立的隔间里,冻得刺骨,地方又阴冷,楚楚只想快点出去,最多也就关她一天吧,就算人赃俱获,她还没辩解,总不能把她就这么送到监狱里吧。
韩蜜,你非得要置我于死地吗?
楚楚不明白韩蜜为什么就是不放过自己,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要回去争财产夺父爱,如今自己把妈妈送到首都,为的就是和韩家彻底了断,可为什么韩蜜还要千方百计的陷害自己呢?楚楚越想越恨,心里越发难过起来。
有两名警员敲着铁窗,让她起来,一夜过去了,楚楚冻得双腿冰冷,麻木,根本站不起来,一起来就跌倒了,蓬头垢面,非常狼狈。
那两警员看起来很嫌弃,几乎是拖着楚楚去审问室。
这俩警察已经被韩蜜收买了,就在拖着楚楚去审讯室的时候还不忘折磨她一番。
“说吧,为什么偷盗。”一个高个子的警察厉声质问楚楚面无表情的回答,“我没有偷盗。”
审问室里的高倍灯照得楚楚眼睛都快睁不开,只知道是两个人在审问,这样的灯光照在身上特别难受。
他们连续问了几遍,楚楚都要紧了嘴巴。
“我没有偷盗。”
“没有偷盗,韩蜜小姐的宝石项链和钻戒怎么会在你的包包里?”
“那是韩蜜自己放进去的,她这是在故意陷害我。”楚楚牙齿在颤抖。
“为什么要诬陷你?”警员说,“你当我们是傻子吗?花这么大价钱去诬陷你,别挣扎了,承认了偷东西,早点移交,也免得在这里晦气。”
楚楚愤怒地看着他们,“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这是韩蜜故意陷害,你们应该还我清白,还我清白。”
警员重复问了无数遍,楚楚干脆咬紧牙关不吭声了。
一身铁骨,硬是没承认。
“嘴巴还挺硬的。”一名警员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另外一人去关了摄像头。
此刻楚楚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恐怕自己凶多吉少。
“你们要做什么?”
楚楚在想自己这是在警察局里,这是一个讲法制的地方,他们应该不会对严刑逼供吧。
“我们见过的犯人多了,比你更硬骨头的也见过,挨了几次打就老实什么都招了。”一个矮个子的警察阴阳怪气的说。
楚楚刚要说话,一人走到她背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狠狠地撞在桌子上,楚楚疼的惨叫一声,一阵阵耳鸣,脑海轰隆作响,她越是挣扎,那人撞得越是用力,几次过后,楚楚的额头都红肿起来,脑子也有些发昏。
那阵耳鸣好一会才停下来,另外一名警员拿着警棍在她背后狠狠地打了好几次,因为太疼了楚楚本能的发出一声声惨叫,感觉骨头都要被他们打断了。
一阵刑罚过后。
一名警员问,“承认吗?是不是你偷盗的?”
“早点承认,少吃一点苦头。”
那人又是一棍敲在她背后,疼痛来袭,楚楚差点晕过去,却始终咬不肯就范,“没有偷就是没有偷,你们打死我,也是没有偷!这是一个法治社会,你们竟然严刑逼供,你们这是在知法犯法。”
楚楚想他们竟然严刑逼供,用脚趾头想肯定是有人交代的。
他们也没权利关他们这么长时间。
面对楚楚控诉他们知法犯法那个高个子警察哈哈一笑,“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我们,真是不自量力。”
警棍如雨落在楚楚的背上,大腿上,一夜饥寒交迫,又被严刑拷打,楚楚最终没撑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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