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退出寝殿的一干人等正焦急的侯在门旁。
方才里头传来东西碎裂的响声和女子的尖叫声,他们未得允许自如不敢擅闯,也不知里面是怎样一番情景。
“都堵在这里不干活的么。”
众人连忙散开:“尊上……”
非夜白横眉扫过众人,见一个个神色慌乱有异,懒得与她们废话,上前直接扣门:“似久,我进来了。”说着便推门而入。
非夜白环视一周,屋内只有白似久一人,地上四散着碎裂的瓷片,一片狼藉。
白似久只着白色里衣靠在床头,青丝未束,如同黑色丝锻一般散在床铺之上。
“似久,出什么事了?”他越过地上的瓷片来到床前,见白似久恍惚地偏头看她,愣愣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夜白君,你怎么来了?”
“刚下朝,我来看……你的手怎么回事?!”非夜白一眼便瞧见白似久搭在胸前的手背上红肿一片,再看了眼地上碎裂的茶盏,眼中寒冰乍现,一字一顿道,“谁伤的你。”
白似久抬眸看了眼在门口观望的众人,心中想到的是不知是否还隐藏着如同云溪一样被人利用却不自知的人,不如趁此机会威慑一番,免得天天来找自己麻烦,于是淡淡一笑,晃了晃烫伤的那只手道:“方才那位婢女做事毛躁,被我处置掉了。”
围观的众人心中一片震惊,面上却堆着笑不敢露出分毫不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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