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依旧一口咬定不知发生了何事。
这就有些难办了。
“你且放下茶盏,坐下说话。”
玉溪连忙摇头:“不,奴婢不敢。”
“无事,这里没旁的人,再说我又不会吃人,你不必如此紧张。”
玉溪听到“吃人”一词,身子莫名一颤,白似久这才抓住其中关窍,追问道:“昨夜,可是我做了些出格的事?”
“这……不不,白殿自然是没有的……”
白似久笑道:“那就是有了。”
玉溪这才反应过来说漏了嘴,一咬牙,攥紧手中的托盘缓缓跪下,惶惶道:“尊上昨日……抱您回来时,身上有些……被雷劈过的痕迹……”
“可是有贼人来袭?”
玉溪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迟疑道:“不,奴婢听说,昨夜与尊上在一起的,只有您一人……”
白似久扶额,这个回答倒是出乎意料。
所以那些雷,是她劈的。
怪不得这些婢女看她的目光极为慌张,她将非夜白得罪了个彻底,这些人自然要与她划清界限。
“他,伤势如何?”
玉溪颤声答道:“瞧着……不大好的样子。”
那就是,她下手狠过头了。
“他未曾说些什么?”堂堂魔皇被她劈了个外焦里嫩,怕是将她打入地狱都不为过。
“尊上让我等好生照料您。”
白似久诧异,没派人将她五花大绑便罢了,竟连句申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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