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外甥女“善意”的提醒费涤尘:“不过你也留点心眼,小心她到你父亲面前黑你。咱们这样的身份,笑得少了,就有人觉得你高傲,说话声大一点那绝对就成了跋扈——没有办法,出身就是原罪!不像那些草根,扮起小白花来有先天优势!”
侄女附和:“没错!咱们要是敢为难她,简直分分钟就成了哥斯拉,准有脑残的奥特曼跳出来想当护花使者!这种人一旦得了势,报复心也会特别可怕。要是你爸真的把她娶回家,可有的你受了!”
“不可能!就她那个泥腿子出身,不知道陪过多少男人,也配让涤尘叫她一声妈!”外甥女冷笑道。
最好能让费涤尘发火,当众给那个女人难堪,到时候她们再出面化解。这样既维持了姑父寿宴的场面,保全大家的体面,也能显出她们大家闺秀的风范。
费涤尘一直面无表情的听她们两个自说自话,见她们说得差不多了,她看向已经黑了脸的应如心:“心心,你带镜子了吗?”
从辈份上,费涤尘该叫应如心一声表姑。不过她们只差四岁,费涤尘又自幼在国外长大,应如心便主动说她们以名字相称就好。
“带了。”应如心从手包里拿出一只化妆镜。
费涤尘接过来左右照了照,皱皱鼻子:“奇怪!本小姐明明长了一副聪明相,为什么走到哪里都有蠢货想侮辱我的智商!”
两个女人面色一僵。
应如心扯了扯嘴角:“套用一句台词,智商这种东西得在同一个水平上才能彼此认同。”
在她父亲的寿宴上,对他的客人大放厥词,已经犯了大忌。既然她们不在意父亲的面子,那她也不必给她们留面子了,况且她作为主人也必须给费涤尘一个态度。
费涤尘拍手称快:“说得好,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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