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又补充道:“这虽然是屎不假,但不是一般的‘屎’,我保证您没吃过。哦,不是,是没喝过。”
看着言同舟的脸色越变越糟,她挠挠头,心里着急自己在这种高等的场合下,脑子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她使劲的挠挠头,再挠挠头,挠的头皮发疼,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然后一咬唇,才道:“这就是以前我给你说过的,我垂涎了很久的那个,世界上卖的最贵的咖啡,看来人家是非常有诚意请咱的。”
“真的?”他忽然觉得对言不弃的说的那些还有些印象,但为了面子还是又面带疑惑地问了一下。
“千真万确,比珍珠还真!”言不弃一副确信无疑的表情。
这么解释完,言同舟的怒气很快便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尴尬的神色。
他低着头,心里惭愧地连眼睛都不敢去看萧伯年,只得瓮声瓮气的说,“不好意思,萧先生,是我弄错了。”
萧伯年赶紧笑笑,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哪里哪里,言先生为人爽快,快人快语,萧某敬仰。是我没有跟言师傅解释清楚,是我失礼了。”
说完,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酌了一口。
虽然错的是明明是言同舟,但为了给对方留个好印象,以便下面的谈判能顺利进行,他还是得更多的显示出自己的诚意来。
萧伯年拿出一张已经签了他名字的五十万的支票,递到言同舟的面前,“小小心意,算是对令爱的一点点补偿。这次的事故是我们家寒寒的错,年轻人做事容易冲动,开车也那样。给你女儿造成的伤害,我深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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