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说什么呢。”陆安晓委屈的尝试着动一动脖子,却不想随即而来的酸疼让她当即皱了脸,半晌才咕哝道:“哎呦我这脖子,可当真动不了了……”
“叫你喝酒呢,知道后果了吧。”苏叙见状斥了一句,手上却还是忙着伸到陆安晓的脖子底下,大掌覆上捏着,一边极无辜的摇头道:“我昨儿可说了要给你摘了,是你自己说不用,明儿再说的。”
陆安晓一愣:“我怎么不记得了?”
“好没良心的丫头。”苏叙瞥了陆安晓一眼,冷哼道:“那敢情我这一夜里给你端茶倒水,你也不记得了?”
陆安晓眼神愈发茫然的摇了摇头。
“哎,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在马车上答应我什么了?”
“答应您什么?”
苏叙停了手上的动作,挑眉道:“答应我不要聘礼就嫁过来了呀。”
陆安晓一愣,一时觉得脸上滚烫,却又动弹不得,只得连忙说道:“师傅您别闹了。”
“来,看能动了不能。”苏叙长舒了一口气,伸手扶着陆安晓坐起身,瞧着陆安晓略能动了动脖子,这才转身倒了茶水递过去,一面问道:“怎么样,头疼不疼?”
“头是不疼。”陆安晓接过茶盏茗了一口,蹙眉道:“就是嗓子疼。”
“能不疼吗?昨儿喝酒不说,看见你们的时候,就那么在廊子底下吹风,不难受才怪。这回也好,给你长长记性,看你以后敢是不敢了。”苏叙说话间又瞪了陆安晓一眼。
陆安晓理亏,摸了摸鼻子四下环顾道:“师傅,这是哪儿呀?”
“哪儿呀?”苏叙回过头,一字一顿:“端敬王府。”
“端敬王府?!”
苏叙扬声一唤,便三两个丫头,端着一应梳洗的物件儿步入,俯身一句王爷王妃。
陆安晓还没回过神来,苏叙已然接过丫头递来的帕子洗了脸,另外的丫头也上前来,伸手扶着陆安晓下床。陆安晓本能的伸出手,这才低头看见自己身上还是昨儿的那件衣服,只是皱皱巴巴的。陆安晓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江玉敏先前说是这件衣服贵重,是得要多少多少个工匠多少多少个日夜缝制的。此时若江玉敏见了她这副模样儿,怕是上手要打她的。
头前的丫头显然年纪大一些,将陆安晓扶着落座于镜前之后,方才垂首问道:“王妃昨儿喝了酒,早上用点儿清粥小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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