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也就在黄大郎的话语落下时,一泼箭雨突然从前院的三面撒下,当即三个看守家眷的军汉毫无防备的都是咽喉中箭伏地就死,三个押着姚榕姚政和舅母的军汉,一人脑门中箭、一人咽喉中箭、一人背心中箭,也都是当场了账。
还有那王信,虽然他看起来是个练家子,可对上了三支迅捷无比的冷箭也是无能为力,结果就是左右大腿和右臂肩头各中了一箭,双膝一软就对着黄大郎跪下了。
也没等王信和军汉们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第二泼箭雨又是接踵而至,不过比起第一泼来准头大失不少,但也多中胸腹之间,偶有被火把和兵器拍落的。
军汉们多少还是对得起身上穿的禁军袍服,当即就有三五个反应快的就舞着兵器扑向王信,还有几个扑向了黄大郎。可黄大郎动也未动,他身后的孙七娘子却是往裙里一探,就抽出了她的看家兵刃柳叶双刀来,一个照面就将三个不开眼的军汉活活砍死。
更有几个胆小的军汉见势不妙,就往大门狂跑,想要跑出门去报了警讯,谁知刚踏上门阶,门外却是撞进了一个人来,先是一肩头将一个军汉撞得倒飞回院里,跟着就瞧见两抹银光乱舞,几个想跑的军汉身上就是噼啪炸响,跟着身子就如装着稻草的烂布口袋一般四处乱飞,跌在地上后定眼一瞧,纷纷都是骨折头爆,死相难看。
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息的时间,前院里除了姚家的人毫发无损之外,唯一活着的人就剩下跪在地上低声哀嚎的王信了。
雷豹从院门口走到黄大郎面前的一路,只要瞧见有中箭没死的军汉,就一锤敲在头上,便瞧见那人的头好似烂瓜一般被敲得碎裂。
“大郎,门外四个望风的都收拾了,有三十多匹马如何打算?”雷豹走到近前,口中一边说着,一边左右看看,便径直走到王信面前,将手上一对染着红白之物的烂银锤就在他身上的紫服上蹭了起来。
黄大郎左右一瞧,姚榕和舅父姚政都是神色苍白,舅母直接晕倒在舅父的怀中。身旁的姚玉全身好似筛糠一般抖得厉害,但居然坚持住没有晕倒。家眷堆里,舅父的两个姨娘也都没晕,倒是有几个小丫头吓尿了裤子,坐到了地上。
黄大郎瞧了一眼姚伯,见他神色竟还正常,便道:“姚伯,劳烦你带两个人将门外的马都牵进院来,送到俺家马厩去,顺便也将门外尸首也都弄进来,匿了行迹。”
姚伯当即走出来道:“少爷放心,俺理会的!”
随后便叫了两个虽然也吓破胆,但还是撑住没晕过小厮出门去了。
此时,孙立、朱高、张合三人也从院墙和房顶上下来,刚刚的箭雨便是三人连珠所发,以他们的手段,杀这些毫无防备的禁军,说是杀鸡用了牛刀也不为过。
黄大郎轻轻拍了拍姚玉的手背,又招手让舅父的两位姨娘来安抚之后,这才走到了王信的面前,戏谑的问道:“嘿嘿!你这没卵子的小太监,俺刚刚说能让你去留仙居做了兔儿,夜夜生死两难,如今你信是不信啊?”
****
晚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