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喷泉广场的佩里贝德大道上,终于追上黑兔的飞鸟猛烈抗议着。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黑兔!真不介意成为那男人的所有物吗!?”
“………”
飞鸟紧走基本赶到黑兔身后,生气的抓住她的背,双眉高挑起,将召唤自己三人到此的请帖按在了她胸口上。
毫不压抑自己的愤怒,怒吼着上面的内容。
““抛弃家人、朋友、财产,世界的一切到箱庭来”——用这信将我们牵扯进来的你离开公会,只是在放弃自己的责任!”
“………我,没有……”
“不,你在说谎!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明白!你心里觉得为了伙伴出卖自己也无所谓!但那是徒劳,我们绝不会允许!”
“徒、徒劳……?为什么我一定要被你这么责备!”黑兔也不再忍耐的叫道。
不管是卢奥斯还是飞鸟,她已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周围的人指责了。
“对公会来说,最重要的是伙伴。这是高于一切的,公会的宝物。如果抛弃不惜撕裂灵魂支持公会于困境的蕾蒂西亚大人,我们根本没有义气!”
“但这也绝不能建立在你去顶替上!这样根本没有意义!”
“为同伴牺牲不可能没有意义!”
“大半夜叫这么大声吵死人了!”
“真是……在这里争吵这些,才是真正没有意义的。”
赶上来的十六夜,给两个女孩儿一人脑门一个爆栗。
而跟在十六夜身后的李纳也如此说道。
而被十六夜突然袭击的两人眼前不由冒起了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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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说的我都理解。而进一步说,黑兔。是你不对。
“为、为什么!?”捂着额头的黑兔双眼含泪抗议着。
十六夜目光冰冷的责备道:“信这件事就不说了。蕾蒂西亚来“无名”时,应该就对出现什么后果有准备了。她的目光,像是在求你吗?”
“这,这……不,因为没有求助就不去救根本是诡辩!”
“这话没错。不过要看情况。蕾蒂西亚隐瞒自己失去恩赐,不正是不想你去代替吗?”
猛然想起那时的黑兔沉默了。
蕾蒂西亚的确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她失去了恩赐。
也就是说,蕾蒂西亚不想让黑兔等人心里背上包袱。
“还有,大小姐你的说法也不对。要更柔和的表达自己的心意啊。就像【我已经担心死黑兔了!求求你,留在我身边!】这样的”
“十六夜,又不正经了。”李纳无奈的说道。
对黑兔说的话和对飞鸟说的话完全是两回事。
“我、我怎么可能这么挽留她啊!”
不过,起码说中四分之一了吧。
看到耳朵都红起的飞鸟,黑兔有些过意不去的垂下了头。
“对、对不起。你的心意我很高兴,不过,那个,这方面的兴趣黑兔——”
“只在这地方曲解吗?嗯嗯,也罢,那我就接受了你这蠢兔!”飞鸟叫着拽起了兔耳。
黑兔凄惨的叫了起来。
两个女孩儿或许是闹过稍微冷静了下来,同时大大的叹了口气道:“………不过担心是真的。因为,你也是一脸哭相的啊!”
“我、我才该道歉。一点都不冷静。”
今后究竟该怎么做,必须要与仁和耀商量一下。
“这件事,就像对付贾尔德那样就行了。”李纳如此说道。
“不可能,贾尔德那种程度的家伙连卢奥斯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黑兔无奈的回答,而一旁的飞鸟也点了点头。
“但两者有好几处共同点。”
“哦~是吗?”十六夜饶有兴趣的笑道。
“说来听听?”
“他们的关注点无非就只有金钱,女人还有权……不,也许卢奥斯比起权,更加倾向娱乐说不定,而更多的还是他们……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