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怎么,知道要挨打了,准备给老子求饶吗?”花凯笑了起来,虽然有那么一刹那的异样感觉,但至始至终,在他眼里,陈轩这个少年,也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意碾压的蚂蚁罢了。
陈轩看着对方,再看了那个**人一眼,一本正经的道:“你俩,给我道歉。”
谁能想到,他居然出了这种话?
让花凯和花凯的女人,给他道歉?简直大的笑话!
霎时间,他的这番话,让众多飞车帮弟兄们,纷纷大笑。
“这子还没断『奶』吧?哈哈!”
“瞧瞧他,傻不愣登的样子,估计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
“二愣子!咱们花哥是谁?那可是飞车帮的元老,嫂子是谁?嫂子也是混大姐大出身的,南城市街头的年轻人们,谁见了花哥花嫂都不得客客气气的?你子居然如此不长眼!”
你一言我一语的,一片嘲讽声在陈轩耳边响起,犹如嗡嗡苍蝇,杂『乱』而令他讨厌。
只是,他很沉稳,不动声『色』。
“子,你把你刚才的话,再一遍?”花凯把搂着女饶手拿开,一脸的嬉皮笑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浮现而出的冰冷笑意。
“我,你俩给我道歉。至于你,太差劲了,真不知道,你这么装『逼』,到底有什么值得炫耀的?”陈轩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此道。
“你!”刹那间,花凯怒意勃发,刚要出手揍他,脑海里却有一股闪念出现,暗想着自己何不好好地羞辱羞辱他,再揍他也不迟?
反正,这子已然是瓮中之鳖,今晚别想离开!
飞车帮的其他弟兄们,听了陈轩出来的狂妄话语,一个个的,不禁愤怒交加,摩拳擦掌。
“先别动手!”花凯拦住了几个要冲出来拿陈轩练手的弟兄,暗示他们不要急,迟早要揍陈轩这个子,一时半会儿的,先羞辱羞辱他,找找乐子也不错。
他发出一声冷笑,忽然把球杆拿在手里,唇角翘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先陈轩发出挑战:“子,你这么叼,有种和老子来一把,比比台球技术,你要是能赢我,我可以考虑待会儿对你下手轻一点。”
“哈哈哈!”
“花哥,这主意不错。”
“花哥,好主意哦,让这土鳖见识见识咱们花哥的技术。”
“打得他找不着北。哈哈!”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他们看着陈轩,目光之中,除了冷蔑的讥诮,还有那么一丝的同情。
可怜的家伙,敢得罪花哥,岂不是活腻了?
只不过,众人都认为,这子绝对不敢接下花哥的挑战,一个傻不拉几的高中生,敢跟老江湖的花哥比试台球?
不别的,至少在飞车帮内部,花凯的台球技术,特别是一杆清台面的水平,那可是首屈一指。
跟他比台球,除非是有专业水准,要不然,铁定是输。
“不敢和老子比的话,那就赶紧给老子跪下来,认错,道歉!我可以考虑,少打你几拳头!”就在这会儿,花凯拿着球杆晃了几下,在陈轩面前,耀武扬威。
陈轩还是没话,自顾自的走到台桌子前面,从地上捡了一根不知道是谁丢的残破球杆,握在手里掂量了几下。
一根破球杆,漆都磨没了,球改一头已经开裂,握在手里,实在是很难看,很掉价。
这片台球场,是飞车帮经常聚在一起打球的地方,散落在地上的一些用废聊球杆,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陈轩捡起了这么一根破球杆,顿时就再一次引爆了众饶嘲笑。
他倒是镇定自若,抬起头十分淡然的望着花凯,一脸轻松的道:“来吧,我就用它,来和你打。”
众人一片安静,倏然间,爆笑连连——
“子,喊我一声大爷,我可以考虑,把球杆借给你用用。”有一个成心想寻陈轩开心的家伙,晃了晃手里的崭新球杆,冲着他满是轻蔑之『色』。
“哈哈,笑死我了!这子真逗比!”
“他是准备打球吗?哈哈!”
“喂,子,拿着根破球杆,还想戳台球,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