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风留浓眉一皱,黑眸内烧着浓浓烈火,似能将一切黑暗焚烧殆尽,“两件事都要查!”
“你叫我和无常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风奕然依旧是吊儿郎当的姿态,回府内接到下人的传报,第一时间便赶来了大厅。
风留视线落在洛清身上,眸光审视,“我且问你,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进我将军府有何图谋?”
“无常能有什么图谋?我看是你是战场上待的久了,认为谁都想害你!”风奕然指着杨氏,怒火中烧,“我知道了!又是这女人跟你吹耳边风是吧!”
“我明白,将军府容不下我们就早说啊?我又不是非在这里不可!”
风留气的额上青筋突突直冒,高声呵斥,“住口混账!有你这么和母亲说话的吗?她也是为你好!”
那中气十足的嗓音,震的在场的人耳膜都震了震。
“将军,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杨氏语气轻柔地安抚他,似是陷入了自责中,“奕然你别怪你爹,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发现首饰盒中少了几件价值不菲的珠宝,又在下人打扫无常公子房间时,找到了丢失的珠宝...”
“你什么意思?”
“你母亲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就是你身旁这位,看起来不骄不躁的小子偷了珠宝。”风留冷睨了洛清一眼。
“刚进府便露出了马脚,这种行为不端的人怎么能留他在府内?只把他赶出府都便宜他了!”
闻言,风奕然看了他一眼,就看向杨氏,听了天大的笑话般,“无常偷了你的珠宝?”
“就你那些放在心尖上的破烂玩意,无常才看不上眼!你之前百般陷害,刺杀我就算了,还用这种低劣手段用在无常头上...简直是笑话!”
语气中说不出的嘲讽。
“风奕然,我娘对你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你不领情就算了,你还这样诋毁她。”一直未说话的风宁裕直视着他,面色不忿。
“将军。”洛清一身狼狈的衣着还未来得及换下,她抬眸看着座上的风留,不卑不亢的淡然。
“方才我就一直在想,发现实在没有理由去偷夫人的珠宝首饰。”
那份从容还是让风留多看了几眼,若不是杨氏一口咬定是这小子,他还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可笑,你浑身上下都是一股穷酸样,况且如今证据确凿,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风宁裕语气鄙夷。
风奕然瞪着他,“这里是有你说话的份吗?”
“将军,我虽说不是富可敌国,却也有不少资产,风奕然说的对,那些粗劣廉价的珠宝入不了我的眼。”
洛清不急不缓地道,语气中意有所指,却又让人挑不出问题所在。
倒是风留身旁的杨氏脸色铁青,袖口下的十指紧扣,她珍藏着舍不得戴的珠宝,竟被说成粗劣廉价?
言外之意,不正是说她也是粗劣之人!
“既然你如此大言不惭,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明珠宝不是你偷的,若是我将军府冤枉你了,本将军亲自给你赔不是。”
风留五官冷硬,只端坐在那便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