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道不解的道:“儿子愚钝,请大人解惑。”
秦琼叹了口气,这个儿子的能力确实一般啊,靠他来支撑秦家的门户很难。
不过还好,他运气比较好结识了一帮兄弟。有了陈景恪等人的帮衬,不说能让秦家更上一层楼,至少不至于突然没落。
想到这里他对陈景恪就愈加的感激,不但救了自己的命,还拉了秦彦道一把。
收敛发散的思维,他说道:“许国公(高士廉)、齐国公(长孙无忌)、郢国公(宇文士及)等人背后是关陇勋贵……”
“魏国公(房玄龄)、郑国公(魏征)等人出身山东士族,他们代表的是士族的利益……”
“其他诸公也各自代表一方利益……一个人背后的关系太复杂,心思也会变得难以把握。”
“这几百年来上面的天换了一家又一家,可士族和勋贵却始终屹立不倒,换天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们不一样,和任何势力都没有瓜葛,换了天就会失去一切。想要保住荣华富贵就只能效忠圣上,所以我们结盟自保圣上不会怪罪。”
“如果今天在场的人换成其他任何一家,恐怕就是另外一个结果了。”
秦彦道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
吴国公府。
尉迟恭回家后马上就把儿子尉迟宝琳叫了过来,和尉迟循毓爷儿仨关起门来商量今天的事情。
“夺嫡之事凶险万分,切不可涉足其中。”尉迟恭瞪了尉迟宝琳一眼,道:“尤其是你,狐朋狗友众多,不要被他们给拖下水了。”
尉迟宝琳神情严肃,道:“耶耶您放心,我心中有数。”
尉迟恭点点头,这个儿子的性格和他不同,属于八面玲珑和谁都能搭得上话。但却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时他心中一动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连忙道:“还有,以后对女人收敛点。真见到特别喜欢的就花钱买回来,实在买不来就憋着。”
尉迟宝琳不乐意了,道:“我很有分寸的,从不动有背景的人,且事后都会给她家中足够的补偿,那可是他们几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尉迟恭怒道:“混账东西,劳资就是这么教你的?连下面的鸟都管不住,能成什么大事?”
“这次可由不得你,要是再让我听说你用强就打断你的狗腿,别以为劳资在和你开玩笑。”
尉迟宝琳一看他是真怒了,也不敢违逆,只是不甘的道:“为什么?难道有人检举我不成?”
“那倒不是,这么做是为了循毓。”尉迟恭就把陈景恪的事情说了一遍,道:
“那位小真人对此事尤为敏感,若让他听说了你的事情,恐怕循毓不好做人。”
尉迟宝琳皱眉道:“我知道他在圣人娘娘面前有几分面子,可也不至于让您如此在意吧?”
尉迟恭嘲讽道:“你整日自诩懂人心,那你猜一猜他在圣人和娘娘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
这场宴会瞒不住有心人,大家自然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对此各方势力各怀心思,但并没有人采取什么行动。
还是那句话,秦琼、程咬金、尉迟恭他们不代表任何一方的利益,只为了自保,非必要没人愿意激怒他们。
紫霄观和他们靠的比较近,虽然很多人心中不舒服,但也不会说什么。
相反,因为有了盟友的帮助,大家更不敢轻易得罪紫霄观了。
时间流逝,半个月后陈景恪的那座酒楼终于建成开始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