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安静些!”现在他身边的黑面官兵呵斥道,目光中带着不满,年轻人就是容易沉不住气。
“大哥,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头站岗,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舒服,之前我在后门站岗的时候可有意思了,那根本没人过来,我们几个就在那打牌,这一天不打竟然还有些手痒痒……”
“你还会打牌?”黑面官兵上下打量一眼,似乎是不相信关司晨小小年纪竟然就已经有了瘾。
“我打牌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大哥打牌吗?不如咱两切磋切磋?”
黑面官兵为难的看了看四周,摇了摇头“算了,等哪天有时间了再玩吧。”
“怕啥?如今这里头就咱们五个人,留一个人看着刚好四个人凑一桌,反正这里墙这么厚,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守着,根本不可能出什么事情嘛!”关司晨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牌,悄悄地朝那人抖了抖。
这些官兵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打牌,军中生活无聊枯燥,打牌已经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娱乐项目。
黑面官兵最终没忍住这个诱惑,朝其他几个弟兄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说服他们之后又指了指最为娇小瘦弱的夏清歌。
“你在这里看着,有什么意外立刻告诉我们。”
“知道了。”夏清歌轻轻点头,便在地牢里四处转着巡逻,关司晨那群人不一会儿功夫就打的火热,根本无暇顾忌地牢里的情况。
夏清歌走到静言那间牢房跟前,看着里边除了静言之外所有人都陷入昏睡,腹诽时间到了。于是退到角落里背着众人从空间里取出准备好的衣服扔进去,又扔了一把钥匙,静言立刻拿过来打开手镣脚镣,又穿上衣服,带上帽子悄无声息的打开门站在夏清歌背后。
静言屏气凝神,时刻和夏清歌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两人慢悠悠的朝打牌打的火热的四人踱了过去。
“大哥,我想去趟茅房。”
“去吧,赶快回来啊,别让我去找你!”黑面男子一开始玩牌就没有那么严肃了,看都不看一眼就挥手让他出去。
“茅房那有些黑,你跟我一起去吧?”夏清歌如是说,一巴掌就拍到了关司晨肩膀上。
“哎呦,你这个小娘炮力气还不小嘛!害怕?来来来爷陪你去!”关司晨极为暧昧的说道,朝剩下三人挤了挤眼睛,三人瞬间明了,哈哈笑着就让他们一起离开,而这个时候,静言已经走到了地牢门口,静静地垂头站着。
关司晨和夏清歌没走两步,就被黑面官兵给叫住,两人紧绷着神经转过头去。
“怎么了?”
黑面男子嘿嘿一笑,极为“细心”的嘱咐“晚上巡逻的官兵还不少,你们两小心一点别被发现了,杜少卿可是最讨厌这些事情了。”
对于两人的这种关系,黑面官兵丝毫不感觉到疑惑,在军队中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像他们这种从未娶妻又不能见到女子的人,或多或少都干过这些事情,而那些长相清秀,身材瘦小的自然就成为下边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