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若是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你好歹也是我们南召的姑娘,若是被那个辽北太子欺负了,我温笙就跟他拼命!”
就在卫云歌疑惑的时候,温笙又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我和哥哥先离开一段时间,过了十五我们肯定马上回来,你一定不要被人家欺负了!”
温笙站起身,对着卫云歌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温笙的背影消失在前院,卫云歌才疑惑地转过头:“知画,你看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陈知画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听见身后的温寒声音响起:“我说殿下,你是不知道刚刚卫云歌小姐的嘴巴都红成什么样子了,你说你,要是真的亲了,那你就别让她出来了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卫云歌回过神,温寒的话配上现在陈知画碰着自己的嘴唇的样子,当真是要将她气的晕过去了。
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嘴巴捂住,对着陈知画摆了摆手,,卫云歌快速的往自己的院子里面跑去。
自己这一下子可怎么见人啊!
路过谢南的时候,卫云歌直接剜了谢南一眼,再不多说什么。
身后传来了温寒的嘲笑声:“哈哈哈,殿下,没想到你也有栽了的一天。”
卫云歌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坐下,深吸了好几口气,从空间中找出来了消肿的药膏,给自己涂了一下。
看着身边还没有收拾好的包袱,卫云歌更加的愁。
窗户口中突然传来了声音,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谢南。
“云歌,你在做什么呢?”谢南走进来,看着卫云歌坐在床上,死死的盯着自己,笑了笑:“别生气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看看我,笑一下。”
谢南说着,抱住了卫云歌:“一会儿就要进宫了,云歌给我点面子呗。”
“那你怎么不给我面子!”卫云歌说着,手再一次掐上了谢南的腰。
好在是将卫云歌哄好了,一行人这才进了宫。
将家中的活物都带上,就连一刻钟都没有用上,大家就到了皇宫中。
谢南早就跟谢天打过招呼,他到时候就会将他们安排好,也不必派人来接。
谢南找了一处离东宫很近的宫殿,让大家住下,自己则是将包袱暂时的放在了卫云歌的屋子里,而转头去了御书房,找自己可爱的老父亲一叙。
“父皇。”谢南走进了御书房,见谢天正趴在书桌上睡觉,直接喊道。
谢天睁开了眼,忍着睡意:“臭小子,你爹我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担心你想我。”谢南笑着接过王俭递过来的茶杯:“师傅他们已经到了,师公他们应该晚上就会到。”
谢天点点头,拿起笔开始在奏折上写写画画,紧接着将奏折扔到了谢南旁边:“儿子,接着。”
谢南好像是早就感受到了谢天的动作一样,将奏折捏起,放下茶杯,打开看了看。
“吴隽山?他不是根本不管吴沁吗?”谢南看着奏折上的事情,有些疑惑。
谢天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你觉得若是我们两个人只靠着血缘关系,我们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坚持不下去。”谢南依旧看着折子上的东西,干净利落的回答道。
旁边的王俭差一点没站稳,自己到底是伺候了一对什么样子的父子啊。
哪里知道,谢天直接笑了出来,说道:“哎,对了,就是这样,毕竟我们父子两个都不是要脸面的人!”
王俭默默地离开了御书房。
紧接着,谢天继续说道:“可是你要知道,吴隽山可不是不要脸面的,自从吴沁死了之后,身边的留言那叫一个多啊,根本控制不过来,所以他才准备给吴沁报仇。”
“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而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到底是怎么当上先生的,幸好我当初没有去听他的课听太久。”谢南皱着眉头,将折子扔回了书桌上,面色带着嫌弃。
“谁知道,总之你这几天多注意一些吧,他应该是会冲着卫云歌去,你和卫云歌小心些。”谢天说完,谢南就站起身,准备回到卫云歌身边。
“记得告诉你师傅他们,今晚上有国宴,告诉他们都来啊。”谢天站在书桌前面喊道。
谢南自然是听见了,摆了摆手,随即提气离开。
晚上,卫云歌几个人是作为张闻之的徒弟的身份参加的宴会,由于张闻之的身份在辽北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他们坐着的地方也离谢天比较近。
谢南作为的是一国太子的身份上的宴会,他身穿太子服饰,白色的大衫,周围用红色丝线溜边,白色的锦衣之上用金线绣上图案,头发高高的竖起来,周围垂着流苏,甚至耳朵上还有红色宝石点缀。
卫云歌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谢南作为太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时间有些吃惊,跟着张闻之站起行礼的时候,都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