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闻之和谢南两个人进来的时候,老先生看着张闻之捂着嘴笑,又看见了谢南满脸没有表情的模样,气的差一点就倒了下来。
“老头,你不是都吃了药丹了吗,就别装了。”谢南看着老先生掐着自己的人中,连忙凑过去扶了一把,将老先生放在凳子上做好。
老先生听完后,将谢南的手甩开,双目瞪圆:“臭小子,就你话多!”
等到确认了老先生没事了之后,大家这才从老先生的住处走了回来。
卫云歌刚刚到了张宅,就看见温笙站在门口一脸焦急的样子,来回的踱步。
“笙。”陈知画拽了拽卫云歌,两个人朝着温笙的方向走去。
温笙看见了卫云歌和陈知画,便也冲这两个人的方向赶来,两只手分别抓着卫云歌和陈知画说道:“云歌,知画,那范柳儿已经跑了好多天了,可是我们找不到她...”
卫云歌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拍了拍温笙的手,说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范柳儿在哪里,我和知画都知道,没关系,你就好生的等着,过几日她一定会自己跑回来的。”
卫云歌的话总是有一种可以令人信服的魔力,温笙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既然云歌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这时候,张闻之等人都已经进了宅子里,谢南走在最后,路过卫云歌的时候,还悄声的说了一句:“早点回来。”
卫云歌用没有被温笙抓着的手对着谢南摆了摆,脸上洋溢着笑容:“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谢南见状,也十分的无奈,不能多说什么,只得跟着张闻之他们进了宅子。
“笙,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水静师兄做的小糕点可香了!”陈知画邀请道,说完就要把温笙往宅子里面带。
“不了不了知画,我就不去了。”温笙说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我想回去,我哥哥还在院子里面等我,他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心里肯定是生气范柳儿跑了的,我得去看看他。”
陈知画和卫云歌听完之后,想了想,也是,不能让人家南召太子自己在院子里面坐着吧?
“好,那你记得有空了就来找我俩玩。”卫云歌笑了笑,便将手松开,陈知画也将手松开,温笙对着两个人笑了笑,摆了摆手,就快速的走了。
按照温笙的性子,若不是因为温寒是真的着急,肯定不会这样急躁的。
卫云歌和陈知画两个人进来宅子里,入眼的是张闻之正在和温寒讨论这帝都当中,哪家的酒馆办酒班的好。
温寒想了想,那还是得醉仙楼。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认同。
醉仙楼的菜品其实并不算贵,只是这南山实在是高耸,他们有战气傍身,上山的路就好像是如履平地一般,但,这并不代表醉仙楼的小二们和厨子们也可以像他们一样。
还有就是戏台子,若是张闻之的生日宴,他们请过来的是唱戏的,那就太俗了,张闻之并不喜欢,他想要求新求异,还得让大家开心。
大家对此都很苦恼。
卫云歌坐下后,跟谢南说了两句话,总算是明白了这件事的事情经过,想了想:“师傅,不如我们只搭一个台子?”
张闻之看过来,十分的不解:“什么叫只搭一个台子?”
卫云歌想了想,也笑了出来:“我们上一次跟着笙和南召太子去枫林堂赏枫叶的时候,那枫林堂的堂主就随便搭了一个台子,并且呼吁大家上前比赛舞剑,我觉得这个大家应该都会喜欢吧,毕竟谁家没有一个得意门生啊,只是上台展示一下,应该不打紧吧?”
张闻之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十分的不错,将卫云歌的注意拍板定下,又开始想着应该怎么办酒宴的事情。
其实这件事说好做也好做,说不好做也不好做。
深流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师傅,这件事,其实我们多找几个人帮帮忙就可以了。”
“我们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空间的,只是空间的地方有限,你只要是去找你的朋友们,借来几个修为高一些的弟子,让他们帮着往空间里装点东西带上来,不就好了?”
“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学院的饭堂里面借他们的买菜那个无限乾坤袋,一下子都能带上来,岂不是更好?”
深流说完,张闻之便觉得深流说的有理。
“真是老了,脑子也没你们这群小孩子脑子好使了。”张闻之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卫云歌和谢南便下山,去了醉仙楼,和醉仙楼老板商量着上南山办酒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