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沁看向温寒,眉毛一挑:“原来是温伶公子,我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嚣张呢?就算是背靠皇家,那也不能这样嚣张吧?卫云歌?”
“不。”
谢南听着卫云歌的声音明显的变了一个语气,转头看过去,卫云歌已经渐渐地放出自己的威压:“我原本就是南召卫家的大小姐,抛去辽北的关系,也不是你能随便挑衅的。”
紧接着,一道强烈的暖黄色光柱从卫云歌的手掌中飞出,直直的冲着吴沁而去。
周围早就没有了路人,这一下也不用担心伤到谁。
烟雾腾起后慢慢散去,原本以为已经是半死的吴沁此时却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在吴沁面前,则是一面散发着荧荧黄光的透明色护盾。
“师妹还是太善良了。”深流的声音响起。
卫云歌摇摇头:“大师兄,不是我善良,是我不愿意为了这样恶心的人背上一条人命,这样会更麻烦。”
卫云歌说完,走到了吴沁面前,抓着吴沁的衣领子,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看着吴沁整个人都在发抖,卫云歌十分的满意,笑道:“我知道你和范柳儿关系好,她怎么死的,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所以,就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了好吗?”
见吴沁不说话,卫云歌将吴沁的衣领子松开,吴沁一时间没有了支撑力,坐到了小虎旁边。
“带你的老虎走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
卫云歌说着,眉头紧紧地皱起,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垃圾一样。
沧笙和水静已经将白玉放在了乾坤袋里面了,几个人快速的运气离开,往南山的方向赶去。
吴沁坐在地上,手重重的砸向地面,将地面上的石头砸出来了几道裂痕。
这边卫云歌几个人正在往南山赶的路上,沧笙摸了摸鼻子:“师兄,你们听说过吴隽山的女儿这个人吗?我怎么不不记得她呢?”
深流看了一眼沧笙,无奈:“你知道为什么吴隽山一直都入不了师傅的眼吗?”
卫云歌谢南几个人这时候也竖起来了耳朵开始听着。
“因为吴隽山最开始来的时候年纪就很大了,都能当师傅的弟弟了,年纪大了也就算了,天赋也不够高,天赋不够高也就算了,还有一个很小的孩子,就是吴沁,问妻子去了哪里,说是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
深流也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看着脚下的人来人往:“我要是那个吴隽山的妻子,我肯定是不会嫁给他的,一个人整天想着怎么修炼成上神,即便是成了婚,还想着像小孩子一样上山读书,这不是有病?”
深流说的也不假,大家听完后,纷纷对吴隽山的印象更臭了一层。
“师傅当初就说了,这样的人不能入门,谁爱教谁教去吧,能将孩子都扔下上山读书的人,人品肯定是不好的。”水静这个时候也说道。
“那这个吴沁,心中应该是扭曲的吧?”陈知画出口问道。
温寒点点头,想到了之前有人告诉他关于吴沁的事:“这个吴沁啊,将范柳儿和吴隽山当做是唯一的亲人,范柳儿当初和吴隽山有勾结去了一队,应该也是因为吴沁。”
“我听别人说,一定不能让吴沁变得足够强大,她心思不纯,从小就没有爹娘的管教,所以心眼很多,诡计不断,若是被她缠上,等她天阶之上的话她要比谁都难以对付,不过还好,她的修炼天赋不高,现在也仅仅只是一个地阶。”
温寒说完,也觉得十分的烦躁,晃了晃自己的头。
卫云歌心中警醒了一些,转眼间,几个人到了南山书院,直接飞回到了张宅,将在外面带着别家弟子练剑的张闻之给吓了一跳。
“师傅,我们现在比较急,我们等等再给你解释!”沧笙是最后一个进门的,发觉张闻之的表情不太对,喊了一声。
张闻之点点头,匆匆忙忙的带着这些弟子练完了剑,也进了宅子里。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急急忙忙的?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张闻之将剑扔在地上,扒开徒儿们围成的一个圈子,看了过去。
白玉躺在地上,血已经将整条腿的毛给浸染成红色,现在已经干涸打了绺子。
“白玉这是怎么了?”张闻之的语气也不太好,这白玉一直以来都是被他们当做是小狗狗来养着的,现在自己家的宠物被伤了,主人们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这时候,大家都在手忙脚乱的帮着卫云歌给白玉清理伤口,只有谢南闲着,谢南跟着张闻之说了白玉被伤的事情经过,气的张闻之差点抄起剑要去找吴隽山决斗。
深流这时候洗了洗手,走了过来:“师傅,您老人家就好好的坐着吧,师妹已经教训了那个吴沁了,若是那个吴沁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叫规矩的话,你再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