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最开始发现了谢南,仰起脖子,嚎叫了一声,正在屋子里修炼的卫云歌听见了白玉的声音,心中一动,快速的走了出去。
“你回来了!”卫云歌三两步跑到了谢南的面前,笑道:“你这一身衣服好看,红色称你。”
“嗯。”谢南摸了摸卫云歌的头。“刚下朝就回来了,朝服还没换,我去换上书院的制服。”
张宅当中给谢南几个人建的院子也已经建好了,也方便了谢南。
等到谢南换上了制服走出来后,院子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张闻之和师兄们以及温寒陈知画卫云歌都已经在等着谢南。
谢南刚一坐下,喝了一口茶,张闻之就忍不住的问道:“范家那一群人怎么样了?”
谢南叹了一口气,抱着茶杯:“父皇只将范礼行给我了,范柳儿给了温沫,至于那范远白,被打进大牢,来年秋后凌迟。”
“啧。”张闻之听完之后,眉头深深的皱起:“原本还想亲手解决了那个范远白呢。”
“不必了师傅。”水静说道:“凌迟这种事,皇上不早就已经交给了深流师兄了?我们还担心什么?”
想到早在三四年前的时候,皇上见深流的剑法造诣极高,为了让深流可以一直在张闻之身边跟着,于是便随意指派了一个刑讯宗大总统的名号。
正四品,主要的任务就是做凌迟。
大家听完后,直接笑了出来。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卫云歌一行人也换上了厚重的冬装,白日里跟着张闻之训练的时候冷风一直往后背中钻,不过还好可以用战气将自己包起来,也好少挨一些冻。
整个张宅这时候也被沧笙的阵法给护住,一丝一毫的寒气都进不去,整个宅子里面暖和得不得了,平日若是谁看见阵法薄弱了,就给注入一些战气和灵气就又能维持个三四天。
这一天,一队的课结束,就在吴隽山收拾东西的时候,卫云歌几个人被温笙拦下。
“哎哎哎,云歌,我有事要问你。”温笙抓着卫云歌的手,对着卫云歌的眼神:“你们知不知道张先生平日里喜欢什么?”
“啊?”卫云歌有些诧异,看向谢南:“你知道吗?”
谢南也摇摇头:“师傅平日里好像什么都不缺,也不见他喜欢什么。”
“是啊,笙,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问这个?”陈知画这时候也过来问道。
温笙的脸色有些沮丧,嘴角往下:“你们都不知道张先生要过生辰了吗?现在整个书院中的人们都在给张先生准备生辰礼物呢。”
“啊?”卫云歌长大了嘴巴,和谢南温寒陈知画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显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就连温寒,也脸上露出来了愁色,扇子柄盯着自己的下巴,皱起眉头:“这件事还真是我们不知道,我们还是回去问问师兄他们吧,他们肯定是知道的。”
谢南也同意,捏了捏卫云歌的手,说道:“走吧,没事的,师傅喜欢的东西我们都能拿来。”
这一下子,卫云歌安心了不少,对着温笙笑了一下。“那笙,我们先回去了,明日我再来告诉你我师父喜欢什么啊。”
说完,卫云歌对着温笙挥挥手,和其他三个人一起抬脚提气飞快的冲了出去。
温笙和温寒也转眼之间离开,课室中只剩下来了吴隽山一个人。
卫云歌等人快速的回到了宅子里,温寒和陈知画两个人被派去寻张闻之的去向,而卫云歌则是跟谢南一起,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水静无疑是师兄弟几个当中最为细心的一个人了,只要是问水静,那就准没错。
厨房的门是打开的,方便通风,卫云歌和谢南两个人扒着门看着,发现里面竟然还有深流,这个机会简直就是千载难逢!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两个人走了进去,水静和深流其实早就已经察觉到两个人的动静,头也不抬,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
“那个...师兄,我们两个来帮你们!”卫云歌说着,走到了案板旁边,准备将上面的一块魔兽肉给切了。
“可得了。”水静一把抢下来卫云歌的刀,看了看谢南,将刀重新放回了案板上:“你们有什么话就说,什么时候两个人也这样的扭扭捏捏了?”
卫云歌实在是不好意思问张闻之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这样的话,显得自己压根就不关心师傅啊...
“我们就是来问一下,师傅的生辰应该准备什么。”还没等卫云歌纠结完事呢,谢南就已经将话说完了。
卫云歌看着对面的两个师兄,纷纷一只手杵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的样子,嘴里面还发出来了一句:“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