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不许再落子,按照现在能提出的子来算!”先生敲响了锣鼓,考场上的人纷纷站起身,一群师兄师姐走上前,纷纷计算着提子数。
“先生,谢南多提三子!”
“温寒多提半子!”
宣告声响起,人们惊讶之余,还在考虑着南召和辽北之间的关系。
“温寒当真是不给南召的太子殿下留面子了吗?怎么还赢过人家了?”
“你可别瞎说,若是温寒真的不给南召留面子,那早就比人家多上好几子了!”
这话声音并不小,成功的传入了温笙的耳朵中,温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卫云歌无法,带着温笙走了出去。
“笙....”
“无事的云歌,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温笙笑着拍了拍卫云歌的手。
这时,场上的谢南和温寒相伴走下来,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算多好。
“怎么了?”卫云歌在谢南站定的时候问道。
谢南摇摇头,不愿意将云尘的赌注告诉卫云歌。“无事,就是有些累了,云尘下棋还不错。”
温寒一直没有说话,但是看见了温笙之后,还是对着温笙慢慢的鞠了一躬,一句未说。
温沫此时也走了过来,温笙见状,跟卫云歌告别:“云歌,明日我们再见吧。”
卫云歌点点头,摆了摆手,等到温笙和温沫离开后凑到了谢南身边。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南便先开口:“我们先回去。”
卫云歌只好跟着谢南回到了宅子中,张闻之和三个师兄应当是出去监考了,院子中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
“这个温沫!”进了门之后,温寒则是先爆发了,往竹凳子上一座,脸都快要被气红了。
卫云歌见状,无奈的从空间内拿出来了几块果冰。
这还是自己之前买来屯着的。
温寒看见果冰,心情好了不少,笑呵呵的接过,将果冰放进嘴里。“殿下,你们是不知道,我今日会被师傅训斥都是因为温沫!”
“啊?”卫云歌有些吃惊,将手上的果冰扒好递给了谢南。
“温沫不是很护着自己的妹妹吗?竟然会拿自己的妹妹的清白开玩笑?”陈知画也有些不相信,问道。
“你们是不知道,我今日和温沫下棋的时候我才知道,温沫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我离温笙远一点!毕竟这是在书院,有师傅看着我,若是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师傅就教训我了。”
温寒把果冰咬的咔咔作响。“这个温沫,肯定是看我那日笑着跟他妹妹行礼,觉得我是故意的,想要勾搭他的宝贝妹妹,我天生就是一张笑脸,还怪我了?!”
卫云歌哭笑不得,看向温寒那一脸委屈的样子。“可是你为什么要赢人家半子啊?”
“我可是听人家说了,你这个辽北的温家小少爷是一点都不给人家南召国太子留面子。”陈知画又插话,卫云歌给了陈知画一个赞赏的眼神。
好姐妹,才相处几天,现在就已经心有灵犀知道我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温寒将扇子打开,摇了摇。“我见那温沫也是一个难得的对手,两个人杀起来就忘了时间了,我赢了半子,那纯属是因为到时候了,温沫还没来得及再下一子,所以我就赢了半子。”
说着,温寒脸上还带着一些不服气。“若是下一次还能和温沫好好下一场就好了。”
这时,张闻之带着水静和沧笙回来了,四个人见状,直接起身,齐声喊道:“师傅。”
“坐坐坐,不用拘束,都是一家人。”张闻之笑了笑,带着两个师兄便坐了下来。
不多时,深流也走了回来,脸上还带着笑。“师傅,考试成绩出来了,温寒现在也被人家说成是继承了您的脾气了。”
水静给深流倒了一杯茶,深流说完便坐下,一口喝掉。
“师兄,什么叫继承了师父的脾气啊?”温寒有些疑惑,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深流笑着看了一眼温寒。“你还不知我们师傅的脾性?自然是说你现在成了师傅的徒弟,,不给任何外人留面子,今日棋考竟然还赢了人家南召太子,可不是和师傅一样?”
温寒羞的躲在自己的扇子后面,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自己误打误撞的还闯出来名声了?
“哈哈哈,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原本我们师兄弟三个在书院中也是被人说成了臭脾气,现在都是一家人,自然是有难同当了。”沧笙看了一眼水静,颇有深意的说道:“二师兄,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