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刚跳下床,肖遥嘎的一下,又抽了!
“来嘛,小哥哥……”
“滚,你自己玩吧。”
我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心里狂嚎,真不愧是一家子,隔辈亲,都不会换词的吗?
肖遥你个小娘们,老子也就帮你到这儿了,你要是非得亲上老子才能醒过来,那就算了,我豁出去让纪灵那小丫头片子鄙视一顿,也不能这么陪你玩了,再玩下去,你是得救了,老子岂不是要落个见义勇为的英名,等着肖世雄给杨树送慰问金了么。
或许是肖遥听到了我的心声,紧接着,床上那娘们又变脸了。
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冲我,而是冲着自己:“够了,你不要太过分。”
然后,切换下一张脸:“嘻嘻,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玩玩嘛,又不用你使劲儿,你躺着就好啊,咱们终于可以一起享受这难得的幸福了呀,不是吗?”
“你……”
“我怎么样啊?我的好姐姐,这你就受不了了吗?”
“可这样的折磨,我已经遭了二十二年零七个月又三天了呀姐姐。”
“每天我都陪着你,陪你去上学,陪你去吃饭,陪你去看伏尔加河的日出日落……”
这声音,虽然妩媚动听,可每句话每个字里,都透着深深的怨毒,听得我都『毛』骨悚然。
“啪!”
肖遥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嘴巴,打的那叫一个狠。
我在旁边『舔』着嘴唇,暗叫:“打得好,再使劲点!解恨!让你丫咬我!”
然而我想错了。
打自己嘴巴子的不是哪个妩媚小娘们,而是肖遥本尊。
可打完人之后,她明显又后悔了:“啊,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对不起。但你不要这么做好么,姐姐不是已经把身体让给你了吗?”
“嘻嘻,我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所以我要谢谢你呀姐姐,趁着你还有口气,趁着你还没魂飞魄散,你就好好的体验一下这些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吧。”
这句话说完,肖遥那带着妩媚笑容的脸,转向了我:“小哥哥,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我无语哽咽。
“你不是要上我吗?来呀,来呀,你是嫌,人家不够漂亮么……”
她一边说话,一边彻底扯开了衣服,『露』出了那汹涌澎湃的春『色』。
可是,春『色』再美,老子也没有半点欣赏的兴趣!
因为她那张脸,此时已经变了颜『色』。
原本娇媚而立体的五官上,浮现出了阵阵青气,一张言语难以形容的,由阵阵青气凝聚而成的恐怖面容,扭曲着,浮动着,从她那苍白的皮肤下透了出来。
那是一张圆脸,有点婴儿肥,两个婴儿特有的大圆眼珠从眼眶里往外鼓着,鼻子塌得几乎看不见鼻梁,两个黑洞洞的鼻孔下,肥厚的嘴唇微微咧着,嘴里长满像牙又不是牙的一个个小骨头渣子……
我已经尽力在描述她的模样了,可远远无法描绘出面前那张脸的可怕。
以我的道行,都忍不住内心的惊悸,后退了一步。
“嘻嘻,小哥哥,你想跑是吗?你不喜欢我了是吗?”
我『摸』了『摸』鼻子:“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肖遥的妹妹?”
“对啊,我是她的亲妹妹哦,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可是呢,我的命没有她那么好,她可以顺利的来到这个世界,可以呼吸清晨新鲜的空气,可以抚『摸』我妈妈那漂亮的脸……”
说到此处,她声调猛的一变,变得尖锐至极:“可是我呢!我姐姐,我妈妈,还有你,你们谁还记得被关在我姐姐身体里的我!”
她暴怒着,挥舞着双手,冲着我声嘶力竭的大吼。
而我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她确切的名字:“鬼胎!”
人们常说的一个成语“暗怀鬼胎”,就是来源于此。
其实最初,所谓的鬼胎,还只是普通的双胞胎。
怀过双胞胎的母亲都知道,带双胞胎,远比生独子要困难得多,原因就是两个孩子在腹中争夺养分,争夺空间,甚至偶尔还会互相拳打脚踢。
一旦这个怀孕的女人,在生产前的一段时间,心情极度抑郁,或者遭受虐待,就很容易将自身的负面情绪传染给腹中的胎儿。未出生的胎儿本来就像一张白纸,你往上写什么,他就学什么,一旦他学会了怨恨,学会了争斗和杀戮,事情就容易走向极端。
假如其中一个婴儿用脐带将另一个缠绕致死,他就赢了。
可是,死去的这个婴儿的魂魄,就会寄生在他的体内,随着他的降生,而潜伏下来。
顺利降生的婴儿,很快就会彻底忘记在娘胎里发生的事情,但潜藏在他体内的那个则不会,他会一直记恨着,随着对方的长大,他的仇恨怨毒也会日积月累,慢慢酝酿,最终在某个节点上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情况,虽然极其的罕见,但每一次出现,都会给这个世界留下极为悲惨的故事。
我也万万没想到,自己最近衰到这种程度,治个撞邪都能碰上鬼胎!
本来我以为,这次要收拾的是个洋鬼,不料,却给我来了个惊喜的鬼胎!
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去买张彩票,绝『逼』能中一千万!
<!--/21/9169::0cle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