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不宠爱。”宋知秋觉得还是顺着他的话答。
“这就对了。本王啊,最不喜欢别人忤逆我。”
南从溪笑眯眯的,看起来语气很是随和,却隐隐让宋知秋感觉到,忤逆了这个人会是个什么后果。
他是这样立威的了?
宋知秋身子更加低了下去,“五皇子,您要是没有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奴婢还有很多的活要干。”
“崔尚宫吩咐的?”南从溪懒懒的问。
崔尚宫让她过来是何居心她宋知秋当然非常清楚,不外乎想借着她讨好南从溪而已。怎么可能会让她这么早回去。
突然门外有清脆的童声响起,“你们这群狗奴才敢拦着我?都活腻了的话本皇子就去告诉五哥,让你们通通掉脑袋。”
随着声音很快的进来,一身红色的华服,穿着金线绣着的黑鞋,挂着豆大的珍珠,一张白净的小脸放肆的彰显着自己的得意。
一扭脸看见宋知秋跪在南从溪旁边,眼神中的紧张舒缓下去,又着了急,小跑上来,“师傅,你怎么跪着啊?快快起来。”
“十一皇子。”宋知秋依旧没有起身,只是冷静的朝着南从乐低了低头。
“五哥!”南从乐焦急的看着南从溪,两只小手搀着宋知秋,“你快让师傅起来啊。”
南从溪挑了挑眉,“起来吧。”
“奴婢谢五皇子,十一皇子。”
宋知秋跪的太久,突然起身只觉膝盖僵硬,下意识的用手扶了扶地板,招来南从溪的嘲笑声。
南从乐丝毫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气氛,只是气呼呼的对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的南从溪说,“五哥你不是知道她是我是教我习武的师傅吗,你还让师傅跪着。”
南从溪敲他的小脑袋,“一个宫女而已,还值得你这么和我大吼大叫的。”
“师傅才不是宫女,她是我的师傅。”南从乐认真的说道,“我要听师傅的话,好好习武,变成厉害的人。”
“就她?”南从溪语气之中嘲笑意味明显,像是一个笑话一样,“你还当了真了?”
“不行啊?”
“从乐,母后教你这样和哥哥说话的吗?”南从溪看过去,“当真父皇母后宠你,哥哥也宠着你,就连礼数都忘了?”
南从溪本想让她在他脚下屈服,结果他这个弟弟,非要进来横插一缸。
南从溪突然觉得心中非常的不悦,尤其是宋知秋看着他的弟弟的脸上居然带着该死的柔和,对他从来都是低眉顺目,一问一答,即便他挑开了说明白她也是这副不温不火的模样。
尤其……看见牵着她的手,更是怀念女子的香味。
对着从小到大一直很宠爱的弟弟开了口。
宋知秋感觉到南从乐的手紧了紧,他低了小嘴,“没有,五哥。”
“那就出去,我和你的师傅还有话要说。”
“可是御花园的花开了,我想带着师傅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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