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长他……”
南从乐一时无力辩驳,南从溪行五,上头当然还有四个皇子,不管这些人是生是死,也不可能把南从溪从五子变成老大。
宋知秋扯了扯嘴角,“看,你自己也明白是不是?南从溪非嫡非长,又非淑妃亲子,也论不上贵,那你说,想要得到那把椅子,他凭什么?”
南从乐沉默片刻,却突然间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反正我只认可我五兄这人。还有,师傅,你说这么多,难道就是想证明我哥哥对皇位没有机会吗?这与那该死的南凛有什么关系!”
宋知秋笑了:“南凛再不好,等他成年之后,也是一位皇子,也是能封王的,你们兄弟众多,到时为了皇位,自是会争得不可开交,那南凛怎么说日后也能给你哥当个跑腿的手下。你现在对他不好,难道是想给敌人一个助力吗?”
南从乐这一次再没出声,宋知秋如何看不出来,南从乐这是真听进去了,只是现在南从乐还有些下不来台。
当然,这也是南从乐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如果等一会儿回去之后,待南从溪和淑妃从中挑拨一二,怕是这话也就过耳既忘。
宋知秋根本也没指望自己这番话能起多大作用,只要能让南凛得一段日子的清净,也是好的。
“南从乐,你可是我的弟子,现在老师说一句,不要难为南凛,可否?”
南从乐别别扭扭的应了:“好吧。那我,本殿下就听一次好了。”
宋知秋轻声笑了起来,本来刚刚应下宋知秋的事,这会一见她在笑,心里就有些不得劲,是不是老师在笑他南从乐呢?
还没等南从乐问出口,就见宋知秋止住笑声:“今天天有些晚了,我就不送你了。下次再见。”
说完这话,宋知秋让过南从乐就出了门。
南从乐愣住了,他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宋知秋的住所吗?
像她说的,天都晚了,还能去哪里?不过一想到自己认的这老师天天都是神出鬼没的样子,倒也没什么感觉了。
不过,南从乐还有略有些小孩子脾气,想要知道宋知秋这会倒底去了哪。
他都想好了,只要自己派去的人发现宋知秋和南凛在一起,他非把那混蛋再暴打一顿不可!老师是他的,怎么可以天天跟南凛在一起呢。
不过,南从乐嫌弃地看了一眼这间小房子,如果说他刚刚过来那阵,屋子只是小的话,这会却是又小又乱了。
他南从乐堂堂一个十一皇子,从小到大,哪里在这种地方呆过,这会一看,简直没处下脚。
左右现在天也快黑下来了,宋知秋也走了,他自是不会再在这里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