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她家男人貌似是至关重要的决胜点。
人人争抢,抢不到就杀。
柳梦打了个寒颤,从未觉得这边的冬天像今晚这么冷入心髓。
脚上足袜已经被汗湿,传来沁骨的凉意,她有些头重脚轻,脑海里想的不是自己即将会面临危险和波折。
而是她能做些什么,才能帮他规避风险。
可惜她不通谋略,更没有胆大妄为到敢跟既定的现实和规则作对。
她这人看起来反骨,实际怂得不行。
柳梦甚至在想,要不要多赚点钱,然后包袱卷卷,和他匿到深山老林中隐居。
那样的环境,恐怕连钱都用不上。
既然如此,柳梦恨不得现在就跑路。
萧染回去后,发现她不在床上,出来找她的时候,就见她抱着一只脚正站在院中呼痛。
“去哪了,怎么鞋都不穿?”萧染眸色微微复杂,透着审视。
“尿急,没来得及穿。”柳梦闷声道,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萧染,“……”
打来热水给她泡了脚后,萧染就用针给她挑扎进脚上的小刺。
柳梦看他捧着自己的脚,忽然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
外面那些人,是不是比自己更需要他?如果知道他们需要的人正在给她做这种事,会不会用口水淹死她?
柳梦盯着他的墨发出神,直到他实在挑不出刺,直接抱着她的脚吮吸伤口的时候,她才像被电了一下惊醒。
“好了好了,里面没东西了。”柳梦实在受不住他这样不带欲念的行为,那样还可以称之为挑逗调情,这样太过卑微,让她无法消受得心安理得。
萧染自然察觉她的一丝客气和疏离,动作微顿了一下。
这女人,打从第一面开始,就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当初差使他做这做那的时候,可是眼睛眨也不眨。
“怎么了?”他不动声色地打量。
柳梦神情凝重,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转身拉起被子躺了下来。
没多久,男人火热的身躯就从背后贴了过来,隔着衣衫都能察觉那股热度。
萧染安抚像是受了惊以至于全身紧绷的她,大掌轻扣她的楚腰,“怕什么,好好休息,明晚再做。”
柳梦觉得自己更不好了,不是约定好十天只能五次吗。
他这意思,好像今晚放过了她一样,也不知道下午谁把她弄成那样。
饶是如此,他还是亲了过来,有些痴狂发狠的动作,伴随着极不冷静的呼吸,拂在她的肌肤上,瞬间发麻。
她心惊肉跳地转身,忙拿手抵住他的胸膛,“别,我害怕!”
萧染顿了一下,似乎在顾虑她的感受。
柳梦刚要放心,他就又是一波令人窒息的操作,且强度比刚才还要猛烈。
此刻的萧染在她看来,有种濒临死亡的沙漠旅人碰到最后一口救命水的感觉。
她就是他的救命水,他有些粗暴地索取起来,完全将自己刚才说的话忘在了脑后。
如果是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的她,肯定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