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安大惊失色,大步跑上前去,连忙解释道:“属下不敢,属下失言,还请小姐不要怪罪。”
城主权威正值壮年,而且行事狠辣,性格多疑,如果被他听到这番话,就算自己现在深得信任,自己肯定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个人,权海棠不耐烦,冷声呵斥:“滚开。”然后不再搭理刘安,转身对木沉香说,“到了,木越,我们下去吧。”
在马车中,木沉香透过窗帘一角,一眼就认出了外面的那个男人,就是放纵安河城守卫军去请骚扰元苍边境居民的人。
下午元苍的使者才来过,此刻他还没有被罚,说明这种行为是权威默认的。
想到这里,心下微沉,突然听到权海棠喊自己,连忙从思绪中断开,对她露个笑脸:“好。”
便先跳下马车,然后细致体贴的转身去扶着权海棠下车。
刘安一看从马车上下来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从未见过,重要的是,他竟然跟权海棠共坐一辆马车。
顿时狠意肆起,感觉是权海棠给他带了绿帽子,这个男人是奸夫。
双拳紧紧的握住,青筋暴起,咬着牙说:“不知道这位是?与权小姐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木沉香看了他一眼,无视,这样的人,她跟他说一句话,都觉得浪费空气。
倒是权海棠从车上下来,直接踹了刘安一脚,骂道:“神经病啊你,跟你有什么关系,今天,本小姐发发善心告诉你,这是本小姐的未婚夫,你给我收起你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龌龊思想。”
说完,便拉着木沉香走了,留下刘安一个人在门口。
周围的守卫们都看见了这一幕,各个都想笑又不敢笑。
刘安眼睛猩红,看着周围人都憋着笑在嘲讽他,便把一切都归咎到木沉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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