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绪实在没想到,她和岁明盛有这么深的孽缘。
在她掏出掌心,提着裙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从他手里拿了五百块“赔偿金”后,她就没想过他们今晚还会见面,而且是在这么尴尬的场合。
如果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她想,大抵她和岁明盛也算的上是“艺术的戏剧”。
他像只花孔雀一样,放着身边的女伴不理,而是走到了她身边:“好巧,你也是被邀请来的吗?”
徐承绪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答:“不是,我是徐家唯一的女儿。”
“……”
她没注意他僵住的表情,而是去看他那位女伴。方才没看仔细,现在一看,倒是有些眼熟,但是又说不出来她眉眼似谁,但总感觉像在哪见过?
“徐小姐,裙子的赔偿够吗?”
“够了,我也没想到你会给这么多,其实我自己洗洗就行了。”
她随便客套了几句,就准备离开,却没想到岁明盛直接拉住她手腕,吓得徐承绪连忙甩开:“大庭广众之下,你注意一点行吗?”
老实说,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并不太好。
第一次对他那么热情,不过是想借他接近岁景煦,这样就能够把QQ给岁景煦了。
她看得出来,岁景煦对惊羲不反感,也许他愿意呢?
没想到,这人靠不上。
他没有了“利用价值”,徐承绪就没想过再去找他了。
但若是时光能够穿梭,能够预知他们的未来,她绝对不会上前,她也后悔这一生与他产生羁绊,像是生在海底的藤蔓,将在岸上明媚晒着日光的女孩,从此深深地拖入海底。她迎来的或许不是爱情,而是溺毙的可能。
被藤蔓纠缠,被爱情困惑,找不到答案。
“你只想故意借我接近景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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