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这做什么?”
!
林惊羲分神了,当她脑海里转过无数次岁景煦的脸时,她觉得自己许是中了邪了,不然怎么会产生幻听?
可是,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直直地对上微光下的那张脸庞。
他的瞳孔里映着她惊慌失措的那张脸,像是偷吃糖果被抓住的小朋友。
他俯身,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香气后,迅速地抵住他胸膛:“岁景煦,谈谈吗?”
他动作一滞,挑眉:“谈什么?”
他顺着胸膛的那只手扫去,半带着调笑地问:“毕业了,反悔了,要和我谈婚姻?”
她的脸有点烫,想到了那天为她签名的他,温柔得像是青春最后赠予她的一场浪漫。仿佛是要告诉她,年轻人,你一直不开窍,爱情总会悄悄地溜走。
她望着他的脸,这张精致帅气的脸庞,是多少人的青春。她却偏偏一朝反套路拒绝他,婚事告吹。
为什么那个时候就没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林惊羲,你自己都未必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你还不如答应了他,当个阔少太太算了。
可生活不是小说,他更不是总裁文里的无脑无情的阔少,她不是玛丽苏千金小姐。
岁景煦是要做中国好医生的人,林惊羲是要成为中国陶瓷艺术家的人。
他呢,狠狠地和她记了这么久的帐。
也该,算够了吧?
“我没有……”
灯光昏暗,勾勒浅浅的暧昧。她单手抵住他胸膛,缓缓地放下,心跳终于平息了下来。
她看着他的脸,咬了咬唇:“岁景煦,你不能娶我,你不能向你家的人低头,我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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