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军还是个书记呢,在张秋雪面前都哑口无言的,他们可啥都不是。
一想到这人前后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就觉得有一口气在自己胸口里上不去下不来的卡着,别提多难受了,一个字都不想说。
王亚军也差不多的感觉,不同的是,他觉得这个女人幸亏没有在村里当什么官,要那样,他们河东村可能要给挤兑死了。
经过这么一遭,他觉得自己对村里的工作抓的真是太不严谨了,做群众工作真是太情绪化了,回去他一定得好好反思反思。
众人沉默地往回走着,期间只有林霜请人帮忙把韩千里抬回家的声音,队伍像是一部默片,安静地不像是回家,而像是出殡。
韩千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韩家却没有人过来,直到好几个把韩千里背回家韩和平他们才知道韩千里受伤。
张秋雪挂着家里的几个孩子,路过自己家正要回去,林有志忽然把她叫住了,问她先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秋雪早把先前的话忘了,经人一提醒才想起来,干脆请林有志和张和平到家里去坐坐,大队上的其他几个干部跟几个壮劳力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跟着一起去了。
小北和铁栓早就醒了,要不是有张秋雪那句话按着早就飞出去找他们了。
张秋雪让铁栓和大妞回去看韩千里,自己招呼人在堂屋里坐下来。
折腾了一个大中午,张秋雪把家里的竹碗竹杯都拿出来也没够给其他人喝水的,只能让人轮着用。
“行了,韩老二家的,你也别忙活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张和平说。
“我以前的村子里有个老先生,他懂的很多,我们村的孩子都跟着他学过。”张秋雪先给自己铺垫了一下,才继续说:“先前我去田里各处看了看,南边和北边的田里,土地湿度越低,而且,跟坡度有关系,越往上,越干。我挖了一下,难怪大队长要浇水,的确是该浇。”
“那你还说不让浇!”跟过来的一个年轻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