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戈上前一步,在兰琪惊讶的眼神中重重的将兰琪搂在怀中,兰琪的娇躯一阵颤动,双手紧握,不知道该放在何处,良久才轻轻的放在阿戈的背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兰琪重重的叹息。
果然如自己所预料的那般,兰琪小姐的尺寸已经远远抛弃了其他同龄的女子啊!
对于这个曾经触动过自己的女子,阿戈一时间惆怅万千,自己的内心深处始终都有她的位置存在,只不过在时过境迁后被自己选择的深埋而已,这次兰琪做出的决定让尘封的感情重新打破而已。
“兰琪小姐,在我的家乡曾有一句传言,胸大屁股大的女子会生儿子···”阿戈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
兰琪的脸色布满红晕,内心泛起涟漪,久久不能平静,这是再向自己暗示什么吗?曾经为自己的身材而苦恼的兰琪,这一刻竟然也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但是这个传言肤浅至极,极为不尊重女性,正想要反驳,却感到自己的脑后被重重一击。
该死,可恶的阿戈,竟然将自己打晕了!
将兰琪放在床上,又将让兰琪心心念念的厚衣搭在兰琪的身上,再看了一眼这个已经褪去青涩的女子,阿戈艰难的将目光移开,将桌子上的托盘端起,推开门离开了房间。
希望晕倒可以减少家族对兰琪小姐的责问吧!
黑云城堡阿戈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借着夜色的掩护,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角落中,看着稀稀落落的两个守卫,其中一个已经倚靠在自己的兵器上睡着了。
果然,这里的守卫还是一如既往的松懈,阿戈感慨一声,这还是几年前自己和麦伦偶然发现的一处地方,时隔多年,没想到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守卫的两位士兵都没有换上新的面孔。
现在的身手已经不像几年前,还需要引开守卫的注意力了,阿戈高高跃起,就那么安静的越过围墙,丝毫没有惊动两名守卫。
夜已经很深了,老药师的院落中依旧亮起微弱的灯光,院子的某处传来一阵呼吸声,这是黑云家族为老药师配备的药徒,老药师本人依旧在灯光中中炼药。
老药师佝偻的身影依旧在忙碌,阿戈不禁心生感触,只不过是几年未见,老药师的脸上已经布满风霜,原本保养的不错的脸庞已经是皱纹遍布,满头苍白的头发与上一次相见仿佛间隔十年。
默默的潜进院子中,那颗白发苍苍的榕树现在已经没了身影,想必没能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季,还好老药师的与院子中并没有什么护卫在监视,阿戈轻轻的将一本前两天书写的笔记放在桌子上,老药师丝毫没有察觉。
阿戈心头涌现悲凉,这位亦师亦父的男人,已经如同秋后的榕树一般,不负昔日的挺拔了。
这份笔记是阿戈曾经在落日城中对于炼药圣师的石碑感悟所得,希望可以为老药师带来些许学术上的动力吧!
回到自己曾经的房间,看的出来,这里经常有人打扫,自己离开数年,而这里的陈设却始终没有变化,甚至连临行前那喝完的水杯还放在原处,阿戈险些忍不住就要走到老药师的身前重重跪下。
但是理智战胜了阿戈现在的冲动,如果自己现在跑去相认,恐怕天亮以后老药师就再也不得安宁了。
和衣躺在自己曾经的床上,被子中一点霉味都没有,反而有种淡淡的清香,阿戈知道这是老药师一直习惯用的药材,用来清洗被套。
本应该睡着的阿戈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对老药师的思念和感恩如同奔流的江河,久久不能流向大海深处,反而愈演愈烈,逐渐占据了全身各处,阿戈不禁蜷缩在被窝中,久违的孤独再次袭来。
清晨的刚刚来临,阿戈就已经离开了老药师的院子,跟随出城的百姓一起排队,此时阿戈的面相已经从舒特大人那种深邃和优雅变得平凡和邋遢,走在人群中丝毫不显得违和。
刚刚离开黑云城,阿戈便看到一大堆士兵将整个城门围住,城门逐渐关起来,还没有出城门的行人丝毫没有奇怪,想必这样的事情频繁出现过,才让这些行人习以为常。
“呵呵,希维尔大人,好像有些太迟了啊!”阿戈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转身快速离开。
算算日子,距离凤九歌祭祖结束还有五天时间,如果在凤九歌祭祖结束后,自己突然出现在凤飞舞的面前,想必凤飞舞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吧!阿戈做出了决定。
只是阿戈不知道的是这个决定险些让自己再也没有和凤九歌见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