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铎照常在案上批奏折,流月瞧着几个月前自己还得仰着头望的人,现下就在自己身边,一个屋子里再远也是一扭头就能看见的。心里想想就是十分高兴的,还有几分佩服自己。
明铎在专心的低头批奏折,自己累的大汗淋漓,养心殿比乾清宫更适合居住,但总也觉得有些阴冷,春寒料峭屋子里还是要生火炉的,如此一来更是满头大汗,流月比流萤有眼力见儿,瞧着这样拿起一旁的绣扇就走到明铎身边轻轻的扇风,这一股凉风在这疲惫和灼热中实在是称得上恰到好处,感受到这丝丝的凉意,明铎从一堆奏折中抽出了身子,抬眼看流月,瞧着她那副,好像全然是应该的样子明铎情不自禁的笑了。
明铎加速批阅奏折,站起来歇了歇正眼看着流月,歪着头说:“总觉得萤儿和从前不同了,虽是和从前一样的活泼可爱,但总觉得多了几分的媚态,更是可爱。”
流月垂眸扫一眼地下又抬眼楚楚可怜的说:“从前少不更事,现如今才明白了。”
明铎懒笑,拉着流月的手走到床榻前坐着,一眼深情地看她,忽然又说:“朕今日累了,不入萤儿陪朕说说话吧!”
流月倚在明铎胸膛上点头,“皇上想说什么?”
“不如说一说萤儿从前在家里的事情,萤儿不是有个姐姐吗?你们双生花一定有很多趣事。”
流月丝毫不怯场,即使这些问题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说起,“嫔妾与姐姐是同胞姐妹,长相、身材,就连声音都是一样的,若不是极其熟悉的人,是分辨不出的。姐姐擅长作画舞剑还精通药理,嫔妾愚笨,只会些拿不出手的东西,插花刺绣什么的。”
“哦?为何萤儿的姐姐擅长舞剑?莫不是尚书府也想出个女英雄?”明铎抱着怀里的流月说,眼睛却看着别处,看着窗外的月色,和刚刚那样完全不同,好像是还有别的事情惦记着。
流月笑了,“姐姐自小便喜欢舞刀弄枪,但还是娇柔模样,她说不想当个弱女子来让男人英雄救美,她说她也是英雄,因着这个父亲最不喜欢姐姐舞刀耍棍了,姐姐几次被父亲动用家法呢。”说嘴里的姐姐是说自己的人生,虽然感同身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自己的过去,最不愿跟别人提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明铎挑眉似笑非笑,张嘴轻轻说:“看来萤儿和姐姐关系很好呀,不如把姐姐也纳入后宫,萤儿觉得如何?”
流月耳畔飘过明铎说的这句话,心里咯噔一惊,若是真的要这样做,叶府可是拿不出来叶流月的,难道皇上是对自己有疑心有意试探,还是真的有此意?流月还是强装镇定弱弱的说:“皇上难不成是看上了姐姐?我们叶家有我一个伺候皇上还不够,叶家一共就两个女儿,都到皇宫里来父亲母亲该如何呢?皇上还是叫姐姐嫁到京城人家,也好侍奉父亲母亲膝下尽尽孝道。何况姐姐是喜欢舞刀弄枪的,不想嫁给寻常男儿也是有的,所以这几年未曾婚配也可以理解。”
流月自己说完这这番话都心惊胆战,生怕自己胸膛里那颗心脏跳的太过激烈,让皇上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虚,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这种感觉的确不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