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撒娇似的晃了晃他的手臂,憨憨地喊了声:“阿战哥哥。”
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裴战用手摸了摸女孩的额头,观察一番没什么异常才彻底放下心来。
“我在。”他轻叹应着,长臂一伸将人轻轻揽进了怀里。
“端端。”
“嗯?”
她将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像个粘着主人的小猫咪。
裴战微微侧头亲了亲她的耳垂,悠声道:“以后再敢喝酒,我会狠狠的收拾你。”
“......”
端端冷不丁地一个哆嗦,然后抬起头愣愣看着某人。
此时她才看清他眼睛里有很多的红血丝,那是一个人的精神长时间处于高度紧绷而显露出的疲惫状态。
心里那股细微的委屈感在瞬间烟消云散,端端鼻子一酸,反手紧紧地抱住了裴战。
“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别生气。”
女孩可怜巴巴的样子惹得裴战心疼不已,他不是想要凶她,只是再也不愿意看到她像昨晚那样难受的躺在病床上。
其实端端也挺无辜的,从小到大十几年,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对酒精过敏,要不是这次放纵了一把,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发现自己身体还有这个缺陷。
不能喝酒,真是硬伤……
咦?不对啊。
她细细回想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趴在裴战肩膀上喃喃道:“我小时候特爱喝醪糟,你知道醪糟吧,那里面也含有酒精,为什么当时喝了没事,会不会,不是酒精过敏?”
醪糟是江宁老家的喊法,它还有一个名字叫米酒,是经过大米和粬糟层层密封发酵而成,从理论上讲,里面绝对含有酒精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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