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伟岸的身子坐在她粉色的床铺上,刚沐浴过的他套着一身白色浴袍,头发里偶尔滴着几滴水,优雅得如一只豹子。
接着,他从床铺上拿起一片小东西,问道:“那请问这是什么?”
尉迟熙盯着他手里的小薄片,方方正正的……怎么那么像她前两天买回家‘试用’的保险套?
小脸蛋倏地嫣-红起来:“唔,那个啊,不知道。”她抵死不从。
“不知道?尉迟熙,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撒谎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尉迟拓野眉头拧得更紧了,他站起来,踱步到她跟前,俯视她娇小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吐一声:“看来是我把你教太‘好’了!”
只有尉迟熙才知道,那是怒意勃-发前的征兆。
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小脖子,贴着墙壁慢慢的移开他的范围。这男人居然搞突袭,真是的!也怪她,没有好好收起这些东东来,但谁知道他会趁她不在的时候进她的房间?
“唔……那个可能是林婶不小心落下的。”她尴尬的干笑着,心里默念,对不起了林婶。
“尉迟熙!”尉迟拓野擦得拳头咯咯响,林伯林婶一把年纪,亏她瞎掰得出来。
“嘿嘿,今晚天气不错,哦?”她指着窗外的黑色天幕,随口扯道。
“你再接着敷衍,试试看!”他眉头打结。
“嘻嘻,没有啊……话说曾经有一个马来西亚的观光客去泰国,点了一只龙虾当晚餐,吃完以后就问侍者‘你们怎么处理这剩下的虾壳呀?’侍者就说‘啥也不能做,就是把它扔了’……”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唧唧歪歪。
“尉——迟——熙!”他吼道,手中的保险套都快捏爆了,“你给我好好解释这是什么?!”
“呃,这不正在解释么……”她有点吓到,舌头几乎打结,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哪里听过的保险套的故事,“然后那个马来佬说:‘扔了多可惜呀,在我们国家,虾壳是要送进工厂再做成虾饼的’,然后马来佬又点了个橘子,吃完后又问侍者‘你们怎么处理橘子皮呀?’侍者回答说‘啥也不能做,就是把它扔了’……”
“你皮痒了是不是!”他将保险套一把摔在她身上,受够了她的瞎掰。
“嘿,小心血压,小心血压哈。”她一脸傻笑,接住他扔过来的套子,“我就是在给你解释这个是什么嘛。然后那个马来佬说‘在我们马来西亚,橘子皮是要送进工厂做成果酱的’,于是,马来佬又点了一盒口香糖……”
“尉迟熙!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他额上青筋浮起,不等她说完,一把揪起她的衣领。
“啊……”她轻呼一声,“就快说到重点了啦!然后那个马来佬嚼完口香糖,把渣子吐在了盘子里,又问‘那你们怎么处理口香糖的渣子呢?’,侍者又回答说‘我们就是把它给扔了!’然后马来佬说‘在马拉西亚,我们把口香糖渣子送进工厂,做成保险套,然后送到你们泰国来。’……”
“说完了?!”他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像拎一只小鸡一般。
“还有最后一点点啦,最后那个马来佬要买单了,侍者拿账单过来的时候问:‘那你们马来西亚怎么处理用过的保险套?’马来佬回答说‘啥也不能做,就是把它扔了!’侍者看了马来佬一眼,这才骄傲的说:‘在泰国,我们用完保险套,会将它送进工厂,做成口香糖,然后卖到马来西亚去’。他一说完,马来佬立即铁青了脸,哇哈哈哈……”尉迟熙爆笑出声,她笑的眼泪都快要挤出来。
可某人也铁青了脸,她说的一点都不好笑,分明是为自己的行为在找烂借口,以为他是这么好唬弄的?!
“这就是你的解释?不要告诉我,你是准备把它做成口香糖,然后卖去马来西亚!”他黑着个脸,一把将她扛到床边。
“喂喂,放开我……人家只是好奇嘛,你又没教过我不可以用。”她委屈的撇嘴,有些不敢看他盛怒的脸,他要干嘛……
尉迟拓野坐在床边,一把将她抱过来,趴在他的腿上:“那我现在就教你,这个东西不是你能用的!”
说罢,啪啪几声就落在了她嫩嫩的小屁屁上。
“啊——”尉迟熙杀猪般的叫声顿时响透了整个赤龙堡,震得屋子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