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的尉迟熙,还不知道咋回事,以为它又要玩她,破口骂道:“大坏蛋,不守信用!”
这妮子在干嘛?!跟象讲什么信用啊?尉迟拓野见状,立即喊道:“它可能要你爬到它背上,你别再乱动了!”她嫌他这几天受的惊吓还不够多吗?
她听后,赶紧收回又要踢出去的腿,赔笑道,“是要姐姐坐你背上吗?”
哞,它哼一声,好心被雷亲呢!
尉迟熙小心的揪紧象鼻子,慢慢爬过去,围在臀上的布条早就挤成一堆,半片酥-胸尽露!
讨厌,每次遇到动物她都被害走光!敢情她太招摇了?连动物都抗拒不了她的魅力?
她顺着小象鼻子,小心翼翼的爬到它的脊背上,像只四脚乌龟一样使劲趴着,更像只多足章鱼死命扒紧,屁屁朝着象鼻子,懒得再翻过来。
小象仿佛知道拓野和她是一起的,待她趴稳后,它又将鼻子伸到尉迟拓野跟前,哞的一声,前腿伏地,示意他爬上来。
小象儿心想,早就知道有两只‘怪兽’躲在这里了,不过,看小‘怪兽’身材还不错,‘老怪兽’看着还顺眼,就好心带他们出丛林吧,它们象类都是友好善良的呢。
“Goodboy!”他感激这只小象的善意,矫健的攀上它的鼻子,难怪泰国人视它为吉祥物,看来他们有机会走出这片森林了。
“尉迟熙!你给我坐起来,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当他看到她叉开腿对着他的时候,停住了继续攀上前的动作。心里一震,该死,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她的裙下风光正在折磨他的视线。
“啊?喔!”她转过头,看到他正对着她的两腿间,脸蛋瞬间羞得跟煮熟的虾子一般,好在有小内-裤穿着,不然她就丢脸到家了。
待他们爬上象背坐稳之后,哞的一声,小象载着他们往象群的方向走去。
“拓野,原来它这么友善哦。”尉迟熙坐在他前面,双手抓着象的背脊,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兴奋感。
“除了一些肉食性动物,其实很多动物都很友善的。”他嘴唇微抿,似乎隐忍着某些触感。
“哟呵!好好玩哦。”她欢快的叫着,渐渐在小象的背上放肆起来,路过那些树枝,随手扯几片树叶,不亦乐乎,手舞就差足蹈了,浑然不知自己的小屁屁正在他的鼠蹊处磨来擦去的。
“嗯……”他闷哼一声,她软软的臀时不时触到他,起了不该有的反应,该死,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了,先是在海里情不自禁的吻了她,现在居然对她的身体出现反应,老天,告诉他该怎么做,他不可能对熙儿‘下手’啊!
“你说我们这次在普吉岛,还真是探险之旅哦?”她转过头,看着坐在背后的他,开心的笑问,“不对,应该是逃亡之旅才对。”
“嗯。”他低低的应了声,浑身难受的他可没心思跟她聊天。
“可惜没有相机,好遗憾哦。不然都可以拍照留念了。”她撇撇嘴,最遗憾的事,是没有机会留下海底的那个吻。
“……”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他们是在逃亡,她还有心情笑着一张傻脸say‘茄子’拍照留念?
“你说小象会带我们去哪儿呀?”忽然,她眼角瞄到树上的野果子,顺手摘了两个过来,学猴子的模样在胸上蹭蹭,然后咬下一口,将另一个递给他,咕隆咕隆的说道,“做野人也不容易呢,光找吃的就累死人。”
尉迟拓野接过她递来的果子,不禁叹气,这两天,确实辛苦她了,好在她是乐天派,不会跟他喊苦喊累。
他一直以为他的小丫头是很需要被保护的女孩儿,虽淘气调皮,但仍是需要被人呵护的。小时候她经常做着让他担心的事情,长大后,不是跑到夜总会跳艳舞,就是站到红-灯区援交,他几乎以为自己的教育失败了,所以才请个老师教她。
然而,自从经历这次逃亡,她帮他挑出子弹,甚至给他敷草药之后,表现出来的勇敢和机智令他赞赏,不知不觉中对她稍稍改观了。
究竟这些年,小妮子成长了什么?
他想起海里那个缠-绵的吻,不由得发出一阵低吟,该死,他到底是怎么了?太久没要女人了么?
叮呤当啷,这一路上满是她的欢声笑语,拓野只是闷哼几声,而小象则时不时的发出两声叫唤,他们仨一起合鸣,一男一女一象,特别是他俩衣不附体,风尘仆仆,血渍斑斑的,竟然形成了一幅最原始的自然景象,有趣极了。
“咦——喂你看那里!”忽然,尉迟熙指着前方说道。
“什么?”他蹙眉,一路上她就没停过嘴,真不知道小丫头哪里来的精力。
半晌,她兴奋的叫道:“人耶!我们看到人啦!”
果然,前方的河畔,堆满了人群。
“小象,小象乖了,放姐姐下来哦。”她轻拍它的耳朵,唤道。
哞——
小象停下脚步,听话的前腿伏地,尉迟熙顺着它长长的鼻子爬下来。他紧随其后。
与小象道别之后,他们朝河畔的人堆里行去。
走近了,才发现那些人欢快的叫喊着,往彼此身上泼着大把大把的水,个个都湿淋淋的。
莫非,这就是泰国的泼水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