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尉迟熙急得跳脚,踩错了好几个步伐,惹来拓野几声闷哼,小妮子力道可不小。
丁笑笑,死丫头死哪里去了嘛,快来救她啊……
会场的人们,渐渐跟着音乐舞动起来,即使今年的大慈善家得主的确让人意外,但也算是情理之中。毕竟赤龙集团富可敌国。
尉迟熙战战兢兢地撑到一曲完毕,想要推开尉迟拓野,准备抽身离去。
她怕再呆下去,小心脏恐怕就扛不住了。一方面害怕拓野知道真相,一方面又渴望拓野知道真相,矛和盾总是在较量着,绞着她纠结的心,妈呀,太难受了。
无奈,尉迟拓野好像仍不满足,搂紧她腰部的臂膀犹如铁柱一般,尉迟熙磨蹭了半天也挣脱不出来。
“女人,你再动试试看?”尉迟隐忍着某处的胀痛,咬牙哼道。
尉迟熙软玉温香的身体在他怀里磨来蹭去,这女人不知道这样做是在引诱他么?
“呃……”尉迟熙很想说出声来,但她可不想冒险,上次‘援-交事件’他请了个什么‘淑女老师’管住她,倘若这次又发现她背着他以如此‘香艳’的姿态出席公众场合,难保他以后干脆将她锁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了。
是的,她不能冒险,在他未来得及摘下她的面具之前,她必须得离开。
“想喝一杯吗,小东西?”尉迟拓野邪恶地笑着,双眸像是看到猎物一般,不理会她的挣扎,连拖带抱地将她拉离舞池。
“啊?”尉迟熙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自己像只小鸡一样被他拽着,‘凌波微步’就来到了刚才和丁笑笑吃东西的地方。
会场里的人依然各顾各的乐子,谁也没有在意他们。
“想喝什么?”尉迟拓野摘下面具,露出英俊的脸庞,唇角上扬,“来一杯‘宾治’?”
噢卖糕的!尉迟熙暗咒一声,拓野主动摘下了面具,是否代表下一步也要摘掉她的?不要吧!
这会他还有闲情喝‘宾治’?他要是知道站在眼前的是他亲亲宝贝熙儿,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尉迟熙赶紧将手捂住面具,摇着脑袋依依呀呀的拒绝。
“不要‘宾治’?OK,那就喝白兰地?”尉迟拓野故意拿起一杯烈酒,饶有兴味地盯着眼前的小女人。
她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胸部跟着一抖一颤,尉迟拓野眼神更深了,拿起白兰地轻啄一口,他锁定的猎物从来没有失手的。
噢卖粉的!可不可以喊救命哦?这男人分明就是在折磨她嘛。
趁着尉迟拓野饮酒的空档,尉迟熙瞄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盘算着以最快的速度撤离——
但,显然她又预算失误,还没来得及拔腿便被尉迟拓野给揽了回来。
“宝贝,很‘急’吗?来,先喝杯酒缓缓。”尉迟拓野暖昧地说道,他怎会不知道这小东西的意图,想走也得先问问他同不同意。
不过,他现在的答案是不同意。
“呃?”尉迟熙懊恼地扁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喝一口拓野递来的酒,靠!这酒够辣的。
忽然,她想起手里的包包,笑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