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娇一下子不哭了,倏而跑到青儿面前小心翼翼的查看她的脸色,红润,精神,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放心的说,
“师伯,不上药会不会死人啊?青儿,你可不要死啊,我就剩下你一个好姐妹了。你死了我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青儿一脑门黑线,据她所知,只要玄骨钉拔出来就没事了。面对这么在乎自己的褚月娇,自是感激不已,急忙说:
“我没事。娇娇,别哭了。我真的没事。大统领在这呢。哭的这么伤心,还以为谁欺负了你。”
“本来就被欺负了。还欺负惨了。差点失身不说,还要强颜欢笑以色相侍。师伯,我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褚月娇越哭越难过,越说越伤心,
“我师父在前方为他们拼命,他们不但不保护我。还要想着法的折磨我。师父,你死的好冤啊。死了就死了,一死一了百了。为何不带上徒儿我呀。”
青儿扯扯她的衣角,心里当然希望褚月娇能够以情动的天绝得心思。面上还要规劝褚月娇适可而止:
“娇娇,你在说什么呢。这是大统领。有些话说不得。”
褚月娇一听哭的更加伤心了,娇躯微颤,泣不成声:
“啊,唔唔·····师伯。我不能说吗?”
天绝心里焦急,有些事今夜必须做。现在还不是和这丫头细说的时候,只好点头说:
“娇娇,我是你的师伯。如今你的师父不在了,我就是你的长辈。有什么话就告诉我。师伯能做的一定替你做到。”
褚月娇停止了哭声,把夹在腋下的那个木匣子咣当一声扔地上,“我要景泰蓝色无法在魔族立足!”
天绝一怔:“这是为何?”
褚月娇说:“师伯,我怀疑我师父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只是没有证据。可是,我们魔族中人做事也不是非要证据确凿。怀疑,亦是可以当成一种证据的。”
“他是艳公主的儿子。”
天绝说,
“更是大护法关爱的人。没有证据证明他做了什么,就不能治他得罪。”
褚月娇狠狠地咬了一下唇,认真地说:
“师伯,我知道大护法被害的隐情。就是他拿着幽主令牌要求大护法为她做一件事。这件事就是埋伏在桑榆山,突袭点苍的队伍。
最好是将点苍和她的人马一举歼灭。他还说‘做完这件事,你就自由了’。
师伯,娇娇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知道大护法好像很不愿意接受那次安排。却畏惧着什么,不得不接受那样的结局!”
青儿为褚月娇的行为捏一把汗,谁都知道天绝心思缜密,这样错漏百出的话语能让他相信吗?
天绝心里本就怀疑林玉燕的动机,如今经褚月娇的提醒,心里对景泰蓝色有了新的了解。既然艳公主替你隐瞒了罪孽。你就接着在作死的边缘玩耍吧。
“娇娇,这是擎天山。要报仇也不要在这里动手。”
青儿大喜,睁大眼睛看着天绝。
褚月娇更是喜极而泣,哭着说:
“师伯,娇娇还以为会被杀人灭口呢。没想到是你老人家竟然答应了。太好了,在哪可以动手?”
天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会当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是褚月娇,
是杨淑月的嫡传弟子。
是自己的晚辈。
这孩子有点实诚过头了。
“今夜师伯还有要是要做。改日再和你商讨。”
天绝说完飞身离去。
褚月娇做式要追,被晴儿一把抓住:
“你要去哪里?”
“追我师伯啊。”
“别闹了,他是天绝。”
“对啊,我师伯就是天绝。”
“······”
青儿被褚月娇气得直翻白眼,若不是担心气血逆转一定给这丫头一个爆栗子:“天绝的敌人都是一等一的绝色。你追上去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