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慕容奎犹豫了,想着自己和这位浪谷谷主那是名为友,实是敌,这么一个有利于洗白魔族的机会,他会给吗?
“嬴同义不是傻子。”
“正是因为他不是傻子,才会愿意给咱们这个机会。”
铜锁急忙说道,“他浪谷不惧怕咱们,难道还不惧怕擎天山吗?内廷司那帮喂不熟的狼,早就想要收拾他了。”
慕容奎先是微微点头,接着摇头:“道理是这样的,内廷司仅仅是内廷司。他们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不是还有他吗?”
铜锁继续说,
“他想回来掌管玉宁山,成就他一统魔族的夙愿。暗中的斡旋怎么会少得了?这个景泰蓝色,以为自己冠上景泰之姓氏便可以以玉宁山皇族自居。殊不知,这是圣主给与他的一个机会,做我魔族棋子的机会。”
“此言差矣,他的母亲可是当年的魔尊最小的嫡公主。”
慕容奎连渐渐浮现了笑容,“嫡公主吗?自有嫡公主尊崇,岂能是你我这样的可以编排的?”
“是啊,他得爹爹是最后一位魔尊。此魔尊,非比魔尊。”
铜锁笑呵呵说道,“也就是这个缘由,才会有人敢对他不敬的。”
“不不不,不管她是哪个魔尊的嫡公主。都是嫡公主。这一点,不容改变。”
慕容奎说的一本正经,“现在的圣主都不愿打压她,你我何必枉做恶人?既然龙天家族那边有人搅局了,四护法这里就留着看热闹就是了。至于其他,玉宁山自有办法应对。”
“爷,小姐那边?”
铜锁心知慕容奎那种为了大局不顾私情之人,又不想慕容霞就此被抛弃,小心翼翼的提醒,“需不需要属下运作一些二?”
“不必了。我慕容奎的孩子,若是连站队都能选错。也没必要扶持了。”
慕容奎说风轻云淡,铜锁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一下,眼中划过一丝哀痛。
慕容奎看在眼里,即可话锋一转,提点到:“铜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儿女情长就不要有了吧.一旦被有心人利用,铜锁,你应知生不如死的滋味。”
“属下失误。请四护法责罚。”铜锁扑通一声跪在慕容奎面前。
慕容奎弯腰将他掺起来,笑着为他整理衣领,温和地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有心,她未必有意。铜锁,魔族已经岌岌可危。”
“铜锁誓死追随四护法。”
铜锁单膝跪地,力表忠心。
“铜锁呀,你我都明白:活人远比死人有用的多。”
慕容奎再次把他扶起来,认真地说,“还记得迪少爷吗?”
“家主何以想起来问他?”
铜锁有些诧异,“当然记得,他是您最疼爱的弟弟。当年你做好了离开我们的准备。只是不知为何,最后离开我们的是他。”
“所以,我才奇怪。是谁在背后操控我们?”
慕容奎已从来不曾出现的疑惑看着铜锁,正色道,“小迪只是变成了精灵。不是死了。我要你离开艳云城,想办法靠近他。从他身上,不,从他身边的人排查,谁在背后玩弄我们。”
“爷,艳云城只有你一个人坐镇,属下不敢离开。”
铜锁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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