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
蕴成君主急忙转移话题,他可不愿意惹火上身,“龙正天不肯进城,那是怕城里没有他的人。”
“怎么没有?我就是他的最强内援。”
薇姿夫人挺胸作保,“你赶紧把他放进来吧。”
“额,夫人呐。他需要的钱你有吗?”蕴成君主看着自己的爱妻还是那般的争强好胜,不免心头痒痒的,瞬间起了戏弄之心。
“我······”哪有钱·。
薇姿夫人刚刚升起的雄心,被一个钱字击得荡然无存。
“对这件事,我们不谈正事。”
蕴成君主吃着水果,漫不经心的说,“只谈感情。”
“沈城韵!云河中游都成炼狱了,你还和我谈什么感情?”
薇姿夫人怒视着他,“你和我都老夫老妻了,谈感情?你还谈风情呢!”
“谁说和你谈感情了?冤枉啊。”
蕴成君主立刻大呼冤枉,“我是要龙正天给别人谈感情。谈钱,他没有吗!”
薇姿夫人吃瘪的看着他,片刻,伸手夺过来他吃的仅剩下一口的水果,嗔怨道:“好好说话。别吃了。”
“扔了怪可惜的,给我吃了吧。”
蕴成君主讨好地伸着手,“我吃完了就说。”
薇姿夫人幽怨的瞪他一眼,把水果还给他。
咽下嘴里的水果,蕴成君主笑看着爱妻,开心地说:“太皇太祖母马上就要过寿了。雪云山也该来人了。”
“让你好好说话。饶什么舌。”薇姿夫人怨气满满,“我哪有心思管他们啊!云河腹地的灾难!”
“这就到了吗?”
蕴成君主神秘的一笑,“他和玉龙公子有段渊源。”
“你这是要利用婴宁的未婚夫婿?”
薇姿夫人面带不悦,接着耻笑道,“沈城韵,你都穷成这样了?真是没想到啊。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无耻到谋算一个侄女婿!你可真不嫌弃丢人。”
“嘁,瞧你把我说成了什么?谋算他?”
蕴成君主苦笑道,“他和龙正天有交情,龙家有难,他家会坐视不理吗?再说了,龙家与他家的交情可不止这些。何止这些?”
“哦。我还冤枉了你?”
薇姿夫人沉着脸,不高兴的说,“你儿子到了碧月天海,从登上雪云山的那一刻,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吧?到了今天都不记得给我修一封书信!”
“这可就是你我教子无方。怨不得别人。”
蕴成君主急忙说道,“他从离开家好像一直没有书信回来?没在雪云山的日子也不记得给你修书。”
“好了,不提那个小没良心的!”
薇姿夫人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好转回话题,“金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任由他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的不是他,是藏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
蕴成君主笑着说,“夫人,为了我儿的前途。为了天下百姓,我们不得不把龙家推向风口浪尖。”
“你不帮龙正天?!”薇姿夫人心头一沉。
“唉,夫人,我也无奈啊。”
沈城韵苦笑着摇摇头,“夫人,你可知道,今天朝堂议事,他们又把于正年的事拿来重提。”
“说了什么?”
薇姿夫人有种不祥的预感,“说给我听。我挺得住。”
“旧事重提,还能是什么?”
蕴成君主惨然一笑,“不过是为了他们的利益罢了。什么杀星临凡。不过是为他们自己找一个可以公然打压对手的借口罢了。”
“你怎么应对?”薇姿夫人的心提了起来。
“顺其自然吧。师兄的小宝贝也是那一年的。”
蕴成君主苦恼地说,“希望他的崽子扛起杀星这份盛名。”
“别这么说,那孩子也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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