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潇潇站在了望台上一脸的幸灾乐祸,声音不大,吐字清晰,“许帅,你这一招一剑断江水可载入江湖胡说榜史册了。”
仓房内,两个小脑袋扒拉着窗子,探着脑袋看着江中的景色。没有惊喜,没有诧异,一脸的淡定。
赢丽笙站在船为颇为惋惜的摇摇头,“这一次让他水遁而逃,下次在遇到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楚江雪嗬了一声,“许帅这回糗大了。追命一剑变成了断水截流。啧啧,队长大人失手,还是头一遭。”
许莫黑着脸,缓缓转身,踏着水浪向着战船走去。
身后的点苍脸色同样不是很好,明明是对战天绝呢,却让人家一招水遁给逃了。这脸丢大了。
船头的张景淳看着江中的情景乐乐,挥着手,兴奋地说:“许老三,你能掐会算啊。怎么知道舱内储粮不多了。哎呀,这么多鱼啊,还有乌龟,好多的······”
许莫脚尖点了一下水面,水面上留下一窜涟漪,人已飞到他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
“还有,我该去给伤员包扎了。”
队长一笑,老张就要被挂起来。张景淳对此阅历丰富,即刻话锋急转怂怂的说。接着,脚底抹油,迅速开溜。
江水再次合拢,江面上漂浮着许多死鱼。
战船缓缓在江面滑行,侍卫们乐的捡现成的,一个个议论着这些鱼是怎么死的。
江岸的砾石堆里,天绝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惊惧:这该是多么强大的实力。我都逃出来,只是剑气的余波便让我至此,若是我心生争强好胜执念,岂不粉身碎骨?
哼,许莫。任你武力通天。也躲不过他们的算计。
“天绝在此祝你:早日被他们分食与擎天山。”
卞程凤小声嘟囔一句,悄悄的在砾石堆了仓皇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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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尾的两位女将军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楚江雪,我没看花眼吧?”
赢丽笙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江面,除了密密麻麻的死鱼,就是打捞死鱼的侍卫,江水滔滔,波浪汹涌,战船迎着风,破浪前行。
“合拢了?没有引起任何波动。怎么做到的。”
“聚气成剑,以天地······不是·,以江水为敌······也不对。”
楚江雪咂咂舌,转而看向赢丽笙,“你说呢?”
“我该去看看师兄他们了。”
赢丽笙撒腿就跑:小样儿,你都说不清楚,我哪知道?
“哎······”
楚江雪想要提醒她:你是偷着上船的。赢丽笙的人影已经没入船舱。只好咽下没说出的话。默默的矗立在船尾。为自己的出现寻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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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正宇离开淡江口的当天,赢同义下令留守的飞宇卫:以搜捕刺客为由进入艳云城。在这里明目张胆的安插下九凌关的岗哨。
慕容魁纵然是有一千个不满意,也只能选择沉默是金。唯一能的宽慰他的事:内廷司的公函像雪片一样送进浪谷。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赢同义压根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赢同义不了解斩主,却对许莫知之甚多:九凌关副关主,才不会吃饱没事干整天围着一个奶娃娃转。
他们争夺小龙儿教养权是真,借机插手宇内事务也是真。
小龙儿吗,只是他们提前介入与内战场的一个理由。
当年沈青瑶离开之时,走得匆忙。许多事情没来得及善后。那些没有来得及善后的事,才是斩主与许莫屈尊降贵的缘由。
既然拿到了玉衡洲的管制权,那就好好的挥霍一把呗。
南大营的帅帐,即可被他占用了。
躺在许莫的狐皮军榻里里,洋洋得意的享受着来自出白云路的照顾:“我说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这一路上人多还有个照应啊。你留在这里陪我呢?”
“谁稀罕你。我这不是不敢和他们同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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