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看不惯呗。”
张景淳溜溜达达的走来,一脸阳光灿烂,身披朝阳,一层金辉在周身升起,犹如仙人临世,“抢孩子抢的这么明显,不给你点儿教训,哼哼,你还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赢丽笙点头附和,接着数落展潇潇的罪名:“张啰嗦说的对,你呀,是该给点的教训。君帐唉,你竟然在里面睡一夜!?还是不经过主人允许的擅自闯入。”
“嘁,多大点事儿。我又不会赖上他。”
展潇潇有点儿小郁闷:堂堂斩主,竟然沦落到被人扫地出门的境遇。这话说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啊。
睨眼瞅着张景淳,“你知道怕字怎么写?”
“我当然知道了。作为一个名震天下的神医,这个字我是一定会写。”
张景淳可不是什么英雄,什么风骨,傲骨,骨气,气节,在这一刻通通的抛之脑后,
“我这不是担心你不会写么?
嘿嘿嘿,
特意,
专程,
亲自前来相告。
呵呵呵。不用谢我,都是老熟人。这个提醒是应该的。”
展潇潇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谁又来这里浑水摸鱼。不管他是何方神圣,只要许莫不松口,谁也别想捞到好处。
“谢谢你的提醒。”
展潇潇很不优雅的站起来,素手展开,团扇陡现,轻轻一挥,一股柔和的风卷着张景淳飞到半空。
与此同时,一张晶莹剔透的网瞬间织成,张景淳像只落入网中的鱼儿一样,连挣扎一下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等我想好怎么写怕字就放你下来。”
赢丽笙哭笑不得,这个张景淳又干了什么?怎么就被挂起来了?这回,额,直接挂天上了。估计,不到明天他是下不来了。
“我没说什么呀。”
张景淳在网里都不敢动弹一下,他怕,怕越动弹收得越紧,这种刑罚他已经是N次体会了。每次不是被斩主挂起来,就是被队长挂起来。
真不明白这些大人物怎么想的。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至于吗?
但是吧,有点权利的家伙都不讲理,我还是问清楚哪错了。
“就是提醒你一下:抢孩子别在大人眼巴前。避······避开点她哥的视线。我也是为你好啊。”
“整个玉衡洲都是他家的,我往哪避?”
展潇潇边走边说,头也不回,“我回去写怕字,你自便。”
朝阳普照着大地,雪地上白芒更甚,耀眼的白雪令人不敢直视。
赢丽笙仰头看着他,双手一摊,“张景淳,你真的不该说话。有的时候,尤其是在展潇潇面前,本少主劝你最好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少说废话,跟上去看看她是不是在写怕字。”
张景淳不以为然,“不会写你记得教教她。我这还吊着呢。”
赢丽笙嗬了一声,指指自己的脑袋,“张景淳,你这里是不是少点东西?”
“哎,小龙儿,能不能放我下来?”
小龙儿牵着白正宇的衣袖走出来的瞬间,张景淳就笑了,一直以来都是这位小公子私自放自己下来的,这一回也不会例外,
“哎吆,冻死我了。今天的风······挺温和的。就是天气寒冷,小龙儿,快点儿帮我下来。我给你糖吃。”
“不吃。”
粉雕玉琢的小团子不由得舔舔嘴唇,看向张景淳栖身的网:晶莹剔透,根根丝滑,在阳光下闪着光芒,“这是厉波网。我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