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越,林玄铁,石柏涵三人相互望着对方:
这是送?
“动静有点大,那是人家没拿稳。东西太多了。”
赢同义自顾自的解释着,也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解释了,“崇越,记得派人打捞啊。唉,都湿了,我回去换身衣裳。”
赢同义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展潇潇,送孩子回家你就送孩子回家吧。半路上碰到谁了?顺手打劫这活计你干的也太溜道了。
唉,你打劫就打劫吧。干什么连累我给当窝主?我这浪谷被我姑娘收刮的就剩下生活费了。哪有闲钱入库!
这么大一笔钱,我可怎么解释的清啊。
身后的崇越叹口气,小声嘟囔:“打捞出来没有问题。问题是存放在哪里?”
“少主不是回来了吗?大少主,”
林玄铁提醒着,“进来刚犯的错误。正是他想着法子将功补过的时候。”
“对啊,”
崇越脸上的愁云瞬间消散,“回去换衣服。”
三人身着冰冻宝衣乐呵呵的向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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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殿内,赢水生躺在谷主的红木椅里,腿翘在桌子上,眼睛睁得溜圆,静静地瞅着殿门。
赢同义匆匆归来直奔偏殿。片刻之后来到云水殿,看着还在等自己归来的大儿子,满意的笑了,“你小子终于长良心了。知道担心你爹了。放心吧,老子我没事。展潇潇那个死娘们儿,借她仨胆儿也不敢处分我。我可是九凌关的老人。功劳多得我都记不清了。她敢处分我吗?不敢。处分我就范了枉杀功臣的大罪了。懂么?小子。”
赢同义自古自说自话,完全不顾自大儿子脸上的鄙视之色。
最终,赢水生不愿意听他自吹自擂,毫不留情的揭他的短儿:“老赌徒,咱俩谁跟谁呀。谁还不知道谁?!说吧,这一去十八天,棍伤养好了才会来的吧?”
赢同义背负双手,脊背挺直,怒目而视,语气却很软:“我是你爹。浪谷谷主。谁······谁敢打我。”
“啧啧啧,这气势,这语气,怎么这么不搭调呢。”
赢水生一脸鄙视,“谁敢打你?军规第一条:肆意参赌,杖责四十。教官大人不会给你免了吧?”
“你小子不回九凌关,老赖在家里干嘛?”
赢同义决心不在自己身上纠缠,立刻跨过来抬脚把赢水生踹下来,自己坐里进去,“军中事务繁忙,你还敢在家中偷懒?滚,现在出发,天亮了看到你,老子我抽你。”
“嘿,老赌徒。你真敢打我?!”
赢水生蹦了起来,却没躲过老爹那一记遮羞的脚,“你知不知道现在九凌关最大的事是什么?是小龙儿的教养归属权。”
“哼,一群跳梁小丑。”
赢同义大言不惭的说,“老子我这么辛苦的调教的孩子,岂能是他们三言两语就给拐带走的?”
“你?”
赢水生不信任地说,“算了吧,我那妹婿可比你想象的有心机。别怪儿子没提醒你,真正教养的权利你们谁也拿不到。”
“这个我知道。所以,老子我有自知之明。”
赢同义嘿嘿一笑,“你妹妹看上的人,一定不会是个蠢蛋。”接着面色一沉,冷声呵斥:“还不滚?等着看什么?”
“你以为我稀罕看你?”
赢水生一蹦三尺高,落地在殿门前,随时准备一跃而出,“展潇潇是谁我不清楚,但是,有可靠消息:小龙儿签的帖子和我的不一样。你记得告诉我妹婿:小心引狼入室。”
赢同义皱了一下眉头,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