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路,白大胆,你这是自找的!”
张景淳一看白云路真生气了,抡起巴掌就要拍自己,脚底生风退到站班侍卫身后,大喊大叫,“兄弟们,愣什么呀?都打上门了还不动手?等到他拔出家伙什么?”
白云路掌风带起的风雪直逼张景淳,站班的侍卫只是架起枪林阻挡,并没有出手攻击的意思。
“白三爷,莫不要闯宫?”
“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你老可是来这办正事,因为这点小事惹怒我主,你这差事可就悬了。”
侍卫们横刀阻拦的同时,不遗余力的劝说,
“张神医的嘴就这样了,谁能跟他计较?”
······
张景淳不干了:打不起来就不好玩了。与是躲在侍卫身后煽风点火,“他就是来踢场子,不是,踏咱们玉衡洲的!你看看身后那些人凶神恶煞的,一身杀气,一看就是常年征战的兵······匪。”
一侍卫小统领大喝一声:“擅闯着死!”
众侍卫挥起手的兵器迎面堵击呼啸的风雪,张景淳趁机丢出一把银针,银针不是飞向挥拳御动风雪的白云路,而是华车里的人!
这么华丽的车驾应该是那个公主找来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激怒脾气火爆的白云路就是为了这一刻!
“救命啊!有刺客!”
一声女子刺耳叫声,让双方动手人员立时怔愣了。
白云路一怒之下引来的雪哗的落下来,众人身上白茫茫的。
一个身着宫衣的女使惊慌的跌落下来,她的衣服上扎了许多银针。
“白三爷,救我!”
女使连滚带爬扑向白云路,“有人要杀我,你看,好多针,真的好多针。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了!”
“那个杀手有这般伸手,怕是早已被处决了。”
白云路抖抖身上的落雪,身子微微移动,巧妙地躲过扑来的女使,冲着侍卫身后的张景淳丢一个恶狠狠的眼刀,冷冷说道,
“你们擎天山也真是世风日下,这人呐,一言难尽!”
“栾柔失态了,让三爷见笑了。”
女子闻言立时收了惊慌之态,优雅的起身,冲着白云路仪态万千的行一礼,柔声说道。
躲在侍卫身后的张景淳顿时愣住了,片刻之后,悄悄询问身边的侍卫:“认错人了?”
“前面的没错,后面的就不知道了。”侍卫答道。
“和没说一样。”
张景淳借着风雪的掩饰悄悄的溜走了。
“你们这是吃了秤砣了——铁了心不让我进去呗?我真的是白云路,白正宇他三叔!”
白云路眼神极好,看到张景淳溜走了,急忙继续和这些侍卫攀谈。只是······
“直呼主的名讳,大不敬。”
“哪里来的野人,速速离去,再若胡言乱语,休怪我等手下无情!”
侍卫们亮起家把什把白云路围了起来,白云路的亲卫不干了,刷的抽出兵刃往前就闯。
“都给我退回去!”
白云路一看事情闹大了,即刻后悔了,“这是个误会,是有些人不想让我们见到大公子。我们不能上当了。大公子就在里面吗,大家听我的:一、二、三!”
“大公子,三爷来看你了······”
宫门楼上,站着赢同义,宽衣大袖双手拢合,衣服的缝隙里露出一个小脑袋。眼睛不眨的盯着城楼下的闹局。
众侍卫无语了:如今有心刁难,也难不出计策。
“唉,张大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样的谎也敢说。”赢同义喃喃说道,“你哥哥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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