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大的口气!”木洛圻听的将信将疑,不禁信口道,
“宗主,没有这么夸张吧?!”
苏培哲愣了愣,望着木洛圻一脸不以为然的神色,郑重道:
“夸张当然是夸张了点,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言,那也足以说明这西北针王的医术,有着其过人之处!”
“虽说近些年来,咱们乾宗参与争斗的次数较少,有个小伤小痛,宗门内的疗伤药也是绰绰有余,没有求到西北针王的地方,甚至我本人,也是从未见过他!”
“但在二三十年前吧,我的一位师叔与人交手,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访遍了名医,均是束手无策。便在他心灰意冷之下,无意间遇到了还并不出名的杨俊,只是施展了一套针法,便替他解决了许多名医也无能为力的内伤!”
“后来,杨俊的医术与日俱进,渐渐地名声大了起来,找他求医问药的人越来越多。因他一身医术主要着落在神乎其神的针法上,于是,再后来,江湖上便送了他一个‘西北针王’的称号!”
木洛圻点点头,看来还是自己的见识不够,既然大家伙儿能自发地送杨俊一个西北针王的美誉,那医术自然是没得说的。
“洛圻,今次誓义盟会上,咱们乾宗取得这般好的成绩,实在是意外之喜,这一切,真要说起来,可都是你的功劳啊!”
说完西北针王杨俊,苏培哲突然话头一转,对着木洛圻郑重其事道。
“哪里的话,宗主您言重了!这可都是大家的功劳!”木洛圻急忙说道。
若没有周玉璋赢得一场,或是苏培哲的成全,武比也不会进行到由他与陈振加赛的地步,更不会定下一年之期来。
再者说,若没有公选环节的并列第一,那更加没有后来的武比一说,因此,木洛圻打心里不认为自己的存在有多么重要。
“一点也不言重!”苏培哲神色肃穆,上前拍了拍木洛圻的肩膀,道,
“正是因为有你在,公选之中我们的得票数才与天煞门比肩,也是因为你,我们赢得了一年的缓冲时间!”
“这一年的时间,虽然不见得多重要,但相比我们现如今的实力,却真正算得上是及时雨了!因此,老夫代表乾宗上下,谢谢你!”
“宗主!您再这么说的话,那可就太见外了,且不说这功劳并非洛圻一人,便算是了,那洛圻也还是乾宗长老,理所应当的!”木洛圻说得十分认真。
“好!好!”从木洛圻的眼中,苏培哲看到了真诚与信任,他连说了两声好,接着又叹道,
“哎!只是没想到,到头来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以我乾宗的疗伤药和老夫的这点本事,想是没法子令你恢复了!”
“我等毕竟乃是习武之人,这内伤一日不除,那便有一日的不便,不仅无法继续精进,出了什么意外的事,怕是自保都成问题!”
“接下来,老夫带领众弟子先回山门,洛圻你须得赶去西北针王那里,早日得到治疗才好!”
说到这里,苏培哲自包袱中取出一枚玉牌递给了木洛圻,道:
“当年我的师叔被救治好后,替西北针王做了好几件事,那西北针王似是觉得欠了我师叔的人情,故而送了他这一枚玉牌,并言道,但凡他还在世,无论是谁拿着这枚玉牌找到他那里,他定会竭尽全力给予帮助!”
“宗主,这枚玉牌如此重要,洛圻万万不能要!”原本已经将玉牌拿在了手中,听到苏培哲如此一说,木洛圻反而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苏培哲没有伸手去接,眼睛一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