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贤见到两人如此谦恭,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小子怎么样,没有闹什么名堂吧?”
李姓青年赶忙道:“没有没有!那小子想是清楚咱们阴月门的威势,丝毫不敢造次,乖乖听候发落呢!”
王靖贤听了,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倒也是!嗯,辛苦两位师弟了!把门打开吧,刘师叔要提他去细细审问!”说着向刘师叔看了一眼。
“好的好的!”李姓青年也向刘师叔脸上望了望,随即回身开门去了。
“咔嚓!”木洛圻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仍是躺在干木板上未起身,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那王靖贤还是一副欠揍的得意样子跨进了门口,后面跟着一位大约四旬的中年人,只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中年人不对劲。
此时太阳即将落山,两人站在门口,身后的影子在夕阳的映照下拉得细长细长。
“小子!这是我刘师叔,见了他老人家还不快快见礼!”王靖贤见木洛圻对他二人的到来毫无反应,很是生气地喝道。
“噢噢这是刘老人家啊!失礼失礼!”木洛圻慢慢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抱了抱拳,嘴角泛起一抹轻笑。
看他们同来了两个人,而且刚才在外面丝毫没有避讳地说要带他去审问,想来阴月门是不会与自己善了了,自己也没必要对他们好颜相向。
“哼!”那中年人见木洛圻对自己毫无敬意,似乎很是生气,斜睨了木洛圻一眼:“年轻人,叫什么名字?”
“区区在下姓木,名洛圻,敢问这位刘老人家有何指教?”木洛圻松松垮垮地站着,带着调侃的语气道。
“木洛圻?”刘墨低语一声,也不再搭理他,转而对王靖贤说道,“靖贤,将他带到我专门审讯犯人的屋子!”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甩袖走了出去。
王靖贤应了一声,转身说道:“请吧!落到我刘师叔手里,不怕你不说实话。”说着还似笑非笑地看着木洛圻。
木洛圻心想,到了这步田地,且随他过去,届时再伺机逃脱便是,于是潇洒地站起,错身出了小屋。
跟着王靖贤一路走着,七拐八拐来到一间屋外,这间屋子倒跟其他房屋没什么区别,在外面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待得进去,王靖贤在墙面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摁了一下,一扇门便突兀地出现了,从里面透出一股带着淡淡血腥味的阴森气息,木洛圻一阵皱眉。
“靖贤,带他进来!”那位刘师叔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正当王靖贤拽着不情愿的木洛圻往里走的时候,忽然整个峰顶几乎四面八方都响起了“有敌人从东口来袭了!”“有敌人从南口来袭了!”“……”的杂乱声音。
“有敌人?”那刘师叔急忙从密室里走了出来,嘴里喃喃道,随后冲着木洛圻怒喝道,“好个奸诈的小子!山外的人定是你小子引来的对吧?靖贤,先将这小王八蛋关在密室,等退敌后再好好招待招待他!”说完后急匆匆地向外奔出。
王靖贤道:“哼!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奸细!进去!待会儿再找你算账!”狠狠地瞪了木洛圻一眼,将他推进了密室,随手关上了门,飞身而去。
木洛圻被推得踉踉跄跄,站定后一头雾水,不知道是哪个门派来袭击阴月门了,不过还真是巧合,算是间接救了自己一次。
轻轻摇了摇脑袋,这才来得及打量一下这间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