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岳几乎整晚没睡,他总是担心章岩在东福村会遇到什么危险,虽然章岩是经郑副市长同意去东福村查探的,自己也一再叮嘱他要注意安全,可如果真的在那边出了什么问题,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向郑市长交待。
到了凌晨5点左右,他再也没一丝睡意,干脆起床修炼起玄元击战功法来。这次他并没有参加集训,但他看过章岩空中灭火和救人的新闻,对驭空飞行心驰神往。这次和集训队员们一起,听到大家对章岩武功的议论,向骆广建证实后,向章岩要了一本玄元击战功法,只要有空就自己琢磨和修炼,遇到不懂的就请教章岩。
修炼了半个小时左右,他感觉整个人变得更加气血充盈、精神抖擞了,就想到天台上活动一下筋骨。他和章岩、骆广建三人住在基地的干部招待楼三楼,整栋楼只有6层高,他刚上到天台,就见章岩穿着一身夜行衣,像天神一般从空中徐徐降落到天台上。他一直绷紧着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
“杨支队长早!”章岩见杨廷岳从梯屋出来,和他打了声招呼。
“小章回来了,可把我担心死了。”杨廷岳忍住要冲上去把章岩抱起来的冲动,开心地说。随即拿出手机给郑副市长发了一条“小章平安归来!”的短信。
“我也是整晚没睡好。”骆广建跟着从梯屋走了出来。
“两位支队长劳心了,我说过没事的。”章岩笑了笑说,“我抓了两个人回来,是先看视频还是先审讯那两人?”
“你抓到人了?在哪?”杨廷岳和骆广建都很奇怪,扭头四处看,却没有见到有其他人。
“还是先看视频吧。人一会儿你们就能见到。”章岩笑着进了梯屋,下楼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衣服,把摄像机和笔记本拿上6楼的小会议室,杨廷岳和骆广建已经迫不及待地在那等着了。
章岩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好笔记本和摄像机,把自己拍摄的所有视频逐一放给杨廷岳和骆广建观看。
章岩边『操』作边说:“东福村三面是平原,一面临海,便于疏散和逃逸。村内只有一条大路能通汽车,其它的都是窄巷小道,如果仅仅通过陆路来采取大行动比较困难。而且村里的房屋连门牌号码都没有,要开展缉查难度非常大。虽然我已经在查实的部分制贩毒村民的屋顶上做了记号,但村民制毒贩毒的情况也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村委本身就是制毒贩毒的祸首,是全村制毒贩毒的指挥中心,村委几个干部都是幕后智囊和指挥者,村民们也大多参与其中。村外和村里到处布满暗哨关卡,他们还准备了很多铁钉板、镪水、石头、砖块等来阻止警车和干警入村,甚至有一个几百人的摩托车队随时准备来围堵入村的公安干警。”
杨廷岳和骆广建静静地看着视频,一言不发,眉头紧锁。
“看来需要郑副市长协调省里面,海陆空三管齐下,还要调动大部队围守全村,不让一个犯罪分子逃离,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播放完视频后,章岩深思熟虑地说。
“看目前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杨廷岳点点头说。
“你抓到的那两个人呢?”骆广建突然想起来。
“你们等等。”章岩不想他们知道自己有乾坤戒指的事,便出门来到楼梯间,见周围没人,首先把那个购买毒品的人和那袋毒品从乾坤戒指中取了出来,一手提人,一手提着毒品进了会议室。他不想让被抓的两个人见面,以免他们因相互猜忌而不敢讲真话。
“这个是前来购买毒品的,这一袋就是他购买的毒品。”章岩把那人和毒品都扔在地上。
东福村的制毒者都喜欢把冰毒制成1公斤一条的条状包装,25公斤就是25条。骆广建连忙上前从袋子里面拿出一条冰毒递给杨廷岳核对,然后撕开购毒者嘴上的胶布,扯出他嘴里的布条,再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杨廷岳把条型冰毒的袋子撕开一个小口检查了一下,确认里面的是冰毒无疑,把冰毒条放在茶几上,冷冷地看了躺在地上的那人一眼,“不想吃苦的话,自己老老实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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