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要弄清楚哪些行为具有市场属『性』,哪些行为具有半市场属『性』,哪些行为具有非市场属『性』,然后根据各种行为的属『性』来确定采用什么模式进行管理,而不能什么都往市场上推,以为市场是万能的,错误地认为运用市场法则就能够彻底解决人类面临的所有经济问题。”章岩把自己对经济和市场的见解及感悟和盘托出。
这时,车厢里突然重复响起列车播音员的声音:“各位乘客请注意,各位乘客请注意,本次列车的7号车厢有一位乘客突然病发昏『迷』不醒,请乘客中的医务工作者立即到7号车厢协助救治病人,请乘客中的医务工作者立即到7号车厢协助救治病人。谢谢!”
章岩一听,立即起身向7号车厢冲去。李庆丰、黄华山和贺俊明也站起来跟了过去。
7号车厢的一排座位,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性』躺在座椅上,脸『色』乌黑,双眼紧闭,呼吸微弱,昏『迷』不醒。旁边的座位上,一位衣着华丽、容颜端庄的中年女『性』两眼发呆、六神无主,无助地哭喊着:“展鹏,你可不能死啊!家里不能没有你呀,展鹏,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列车员站在她身边不停地安慰她说:“阿姨,您别急,列车上应该会有医生,听到广播后他们就会赶过来的。魏先生不会有事的,您自己也要保重好身体。”
他们身边站着一圈圈的乘客在围观,不少附近车厢的乘客听到广播也赶了过来,把7号车厢的通道堵得水泄不通。但还没有一个医生到来实施抢救,中年『妇』女心急如焚,哭得死去活来。
一个乘客非常同情地叹息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发病?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有医生也没有工具和『药』品呀。真是不知撞了什么霉运。”
他身旁的一个乘客有些看不惯,驳斥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发病哪有分什么时候的?要是能选择,谁会选择发病?更别说这个时候发病了。”
“请大家让让,我是花州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心血内管医生,请大家让让。”一个穿着蓝『色』短袖t恤的中年人挤了过来。
大家赶紧让开一条通道,中年『妇』女也停止了哭泣,满怀希望地看着他,让开位置。蓝t恤中年人走近病人身边,迅速解开病人衣领、皮带,按压其人中『穴』。过了几分钟,又检查了一下病人的眼睛、脉搏,然后对哭泣的中年女『性』和女乘务员说,“赶紧通知下一个站所在地的人民医院做好抢救准备,并通知下一个车站做好转送病人的准备。”
“请让让,请让让!”章岩正好赶到,见乘客们堵住了通道,赶紧请大家让开。
围在外圈的乘客以为又有医生来了,纷纷转过身来看,谁知道来者是个学生模样的人,就都没有动。
“请让开,我是医生。”章岩焦急地说。“病人情况怎么样了?”
“不是吧?这么年轻的医生?”有人嘀咕了一声,觉得这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怎么看都不像医生。
“是啊,恐怕是哪家医学院还没毕业的学生吧?”另一个人也说。医学院的学生正常都要5~7年才毕业,要说不到二十岁就当医生,还真没有人敢相信。
“麻烦大家让一让,麻烦大家了。”章岩见此情形,心里更焦急了。
“已经有医生看过了,让乘务员去通知下个停靠站准备转送病人去医院。”一个乘客告诉他。
“要等列车到站再转送医院的话可能会加重病人的病情,我先看看什么情况。”章岩大声说。
大家侧身让开一条通道。章岩赶紧挤了过去,来到病人身边,对中年女『性』说:“我来给这位大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