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她等着和那姑娘再练练，老爷子挺关心她的，儿孙孝不孝，就是让老人放心了。
一个大妈过来。
刘嫆提起笔又放下，出来瞧，又打什么主意？
大妈打量她，三十多岁的女人，不嫁，听说喜欢女的，为面子也得找个人嫁了，再各玩各的呗。看这样子，一股村气，白浪费了好爷爷。
刘嫆就是腻歪这些东西。
她就是腻歪了那些追着她后边的男人，找个借口，但是，痴情的男人啊，就算她喜欢女人也愿娶她，不看看自己脸大。
大妈瞅屋里：“姜家又来了？”
刘嫆就腻歪这些眼睛乱瞟的，换个时候都是汉乂歼。关键是，这就洋气了？
六七十岁照着四十岁打扮，还算庄重，可惜这气质，比小姑娘差远了。
大妈想进去、进不去。
都在永宁宫，刘嫆乐意在屋檐下说话。
大妈低声说：“是不是不太好？”
刘嫆笑了，这胆子真大。
大妈不是低声么，挨近刘嫆，肺腑之言：“抓住机会，以后一个人，不是更自在？”
刘嫆抡圆了一巴掌。
让她当寡妇？诅咒五爷去死？这一巴掌是该得的。
大妈敢怒不敢言，捂着脸走了。
刘嫆看着她后背都不用看脸，她不要脸，一定觉得一巴掌能办成一件事、她都是赚的。
看起来与她无关？这里边的算计，说复杂又有啥可复杂的？
刘嫆懒得费那劲儿。
回到书房，洗手，继续练字，唉。
那边五爷要走，她正好不用练，去送人。
四下里、却撞上钱颢。
刘嫆撇撇嘴。
钱颢挺正经，给大姐头行礼，给姜黼行礼。
刘嫆抬头看鸟，问五爷：“听说你养了一群天鹅？”
女士优先，姜黼非常绅士：“有一部分停留在东湖，以及平阳县与获泽县的黄泽水库区。”
刘嫆愈发看着天空：“几时去三春市住一阵，天鹅平时都有吗？”
姜黼有问必答：“可以看到的。”
刘嫆突发奇想（今儿话比较多）：“东湖要养鱼、要水上运动、够用吗？”
姜黼说：“还有水运，划分好的。”
刘嫆不是小女孩了，要不然还能问一堆。
看钱颢一眼，就是不走？刘嫆懒得和这东西计较。
钱颢也没法和她计较，刘嫆看似无所事事，影响力还有一些。
钱颢的目标是五爷：“正好到华京。”
刘嫆没忍住：“你代表华京、招待五爷？相爷知道吗？”
又一位过来，正是相爷有请。
姜黼也顾不上才下飞机，就得忙忙碌碌。
他皱一皱眉。
温稷秒懂，索小姐要直播了，这不是看不成了？
姜黼准备拿手机看。
相爷若是有事，等他看完。
刘嫆回书房，准备看直播。
这时间其实挺好，一般工作到下午三四点就准备下班了。
人的精力，这会儿休息、喝下午茶？
并不是这样，三四点晡时，或者四点后吃晚饭，这是饭前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