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蒋天同本想置之不理阔三爷那些事情,但是每每想到这里蒋天同的心脏总是绞痛一番,无论躺着坐着都绞痛难忍,不要觉得主人翁都是正义正真大公无私,舍己为人这种。
那太假,人啊,生下来就是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解释人性再适合不过了。
曾几次蒋天同他问过自己的心脏,为何这琐事让他来管辖,它也没能给他答复,大可笑,心脏又怎么会说话呢。
蒋天同梦中的回忆表达的和太爷爷生前讲述的话语意思不二,至今还纳闷十大鬼将领的位置明明还没坐的厌烦,就着急转世过这个苦涩的人生呢?
那些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在蒋天同眼里就像是放屁一样的,人的命天注定,前世造孽太多,今世那因果便让十倍奉还。
蒋天同也十分的纳闷,“难不成要我当个大善人造福乡里吗?我也做不到啊,一没钱,二没势,三没权,拿什么当个大善人,真是可笑可笑啊,我要是有钱有势,我也要当个普度众生的善人。”
在蒋天同小时候扶老头老太太还不会被讹的那个年代,见到坏人坏事也不会去阻止,更不会多在那停留多看一眼,蒋天同年少的思想就是与世无争,只要跟他没关系一切都随意。
那段时间他本还想与世无争,可是心绞痛难忍,就像是在回答他,不偿还前世的报应不算完。
这就是因果报,前世作恶太多太多,今世来还……
阔三爷的棺木被运到了家里,离蒋天同他们村不远处正西的平坝头村,阔三爷少小离家,死后才回乡,难怪那么风流一人蒋天同却没有听到过他的事迹。
按理说在蒋天同出生没多久他就入了土,他那些儿女也不是好玩意,不知十几年没回家还是咋的,棺木地都形成沼泽多年才得知音讯。
现在该怎样才能找出那晚杀害阔三爷的凶手呢?
蒋天同心想找到了有啥用,都死多少年了,但是只要一有这种想法,他的心脏又是绞痛一番,一想就有,无论什么场合,一旦疼起来,就得我的想法变救死扶伤的思想绞痛才会停住。
实话实说,其实在蒋天同附身以后,阔三爷的魂魄就已经走了,蒋天同不过附他身替他多活了两天。
就这两天,还活活让人杀害了,然后这一个烂摊子还让归到他蒋天同的身上,真是倒霉,一丝绞痛又从心脏里袭来,这该死的。
此后蒋天同发现,但凡自己动一点歪心邪念,心便会绞痛难忍,这也说的过去,可是遇见那种不公之事,蒋天同不管,也会绞痛难忍。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可倒好,怕是以后乱七八糟的琐事都得自己管了吗?
蒋天同默默的想道。
这已经太爷爷守灵已经第十七天了,今天的天气没有太阳,天空暗暗的,已是深秋时分,秋风吹在身上凉嗖嗖的。
过不了多久冬天就要来临了,那树上的叶子落在地上,脚踩过去咔咔作响,蒋天同听见大门外有人低声说话,起身出去看看。
真是眼不见心不烦,那韩老头今天不知怎么和爷爷在门外攀谈起来了,爷爷的表情貌似听的还挺认真。
那韩老头摇头晃脑的给爷爷说着什么,蒋天同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天用鞋底抽他脸上那几下,着实让蒋天同恨上了他,这老家伙是个光棍,按理说无依无靠应该老实本分。
他却用他的嘴到处得罪人,也没人愿意搭理他。
猛的关上大门,转身回屋了。
爷爷不大一会便进屋了,来蒋天同身边拽了他一下,那意思是不要说话,跟他来。
避开爸爸,跟爷爷来到了偏房屋里,爷爷压低声音的对他说道。
韩老头告诉他,阔三爷的棺木昨天打开了,一切正常,尸首埋入沼泽由于棺木好也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但是好就好在尸身不腐,怕也怕在尸身不腐万一尸变诈尸。
他的子女本想换个好的棺木,所以没有把棺木盖上,可是今天买来了新棺木,准备把尸首入新棺,可那阔三爷的尸首却不翼而飞了。
蒋天同神情紧张的说道。
“啊?诈尸了,完了完了,这下肯定变僵尸了,怕就怕这僵尸深夜害人怎么会这样?”
细想一下,不应该,僵尸乃是怨气所生,虽然阿英不仁不义,虐待过阔三爷,可是蒋天同附身阔三爷时并没有怨气凝重的感觉。
只感受到了,无奈,痛苦,后悔。
阔三爷的子女目前也不知该怎么办,假如报警,说死人不见了,这也不合常理啊,死人也不会走路啊。
按常理来说不是诈尸难不成有人偷尸体吗,不应该啊,要那玩意干嘛啊,要是僵尸昨夜早该现身尸变了啊。
不是僵尸难不成是……
炼尸!!!蒋天同和爷爷异口同声的一起说到这两个字,爷爷把手一拍,这就麻烦了,炼尸也是僵尸一种,由一些会点邪术的人喂血修炼。
炼成之日,杀掉饲主,饲主魂魄附体,成就炼尸。
说白了就是不怕死就炼,炼成了那个炼他的人也就死了,死了以后魂魄附到炼尸身上,利用他来为非作歹。
炼的好了魂魄附体,炼不好了的魂魄附不到炼尸之体的也就白死了,也就白炼了,那没有魂魄附身的炼尸就如普通僵尸一样。
得道高人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制服。
这就完了,那练就成功的尸体倘若害人一般的东西可治不了他。
就怕炼尸,那炼尸如常人无二,走路面色动作,都如活人一样,单凭这几点,不算什么,但是炼尸常会变化模样,每天的模样都不一样。
要是他不害人也还可以,就怕这炼尸害人,害完人第二天变换另一人模样,想抓他却不知是谁了。
一旦害一人,便不会停下,每晚深夜便会吃人喝血,且行动飞快,知道脸上蒙布遮挡。
假如见过真面目,到了第二天又变化另一副模样,着实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