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小心里虽大呼爽快,却仍旧上前劝解道,毕竟张超再不济也是个裨将,被他们这些守城小兵吊在这里,成何体统啊。
“这是我们的职责,就算是季将军擅闯我也会把他吊在上面。你放心吧,出了什么事我来扛。”柳一白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多管,然后回到原位站的笔直,有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了。
张超的部下见头儿都被人制伏了,也不敢多留,一个个小心翼翼牵马离开了。
张超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不断骂咧道:“你们这些守城的小兵还不快点将本将军放下来,难道你们也想跟那个贼子一般以下犯上?你们可知道后果?待本将军下来后定将你们扒皮抽筋.....呜....呜.....”
话还没说完,就被看不过眼的剑心用早上剩下的一个大馒头堵住了嘴。
“城门处不得大声喧哗。”剑心淡淡的甩下这么一句话又回到了原位,心底却暗暗的在心疼这个大馒头就这么浪费在了一个白痴身上。
过往的路上纷纷注目,看着吊在城门上的张超发出一阵惊呼声。
“这个不是西凉守军季舒玄麾下的裨将张超吗?怎么被吊在城门上了,难道是犯了什么大错被季将军处罚了?”
“季舒玄将军真是好将军啊,赏罚分明、军令如山,真是我们凉州之幸啊。”
“不是季将军,是城门的一个小兵把张超吊起来的,还把他的战马给捅死了。”有知情人悄悄指着柳一白,低声解释道。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张超虽被堵住了嘴,耳朵却是听的分明,底下那帮人的议论声简直让他羞愤不已,恨不得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他暗暗发誓,等他下去了一定要带人将这群守城的不长眼的小兵全部抓起来鞭打一顿,以泄他心头之恨。特别是那个将他吊起来的家伙,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围观的群众将城门堵的水泄不通,王小二正想将众人喝散,却被柳一白制止了。借着这个机会,他正好可以跟西凉州的人民普及下入城的规矩。
“各位父老乡亲,想必大家都认识吊在上面这位——西凉军的裨将张超,他屡次纵马闯城,现在已被我们拿下。我想跟大家声明几点,第一,入城必须下马、下轿,接受我们的询查;第二,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只要从西城门过就得在我们询查过后得到允许入城的许可后方能入城,就算是季舒玄将军来了也没有例外。第三,如果有人胆敢擅闯,下场就跟吊在上面那位一样。希望大家谨记,并转告周边的亲朋好友,好了,大家散了吧,不要阻碍了城门的正常通行。”
柳一白一番话下来,众人皆惊疑不定的盯着他,不知道这忽然冒出来的守城小兵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制定出这样的规定,一点也不怕得罪权贵。
过了会儿,全场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好样的,小伙子真是有魄力,将来必成大器。”
“哈哈,终于可以看到一视同仁的景象了,想想那些平时趾高气扬不必检查的贵人现在也要跟我们一样接受盘查,真是大快人心啊。”
“我们支持你。”
围观的人群连声赞叹,在接受盘查后高兴的进城了。